三人心翼翼的下去,崽因為身形太過於巨大的原因隻能在上麵看著。
“這血蜥是死的還是活的?”
池真真看向東覓問。
東覓搖頭:“我得湊近看看,要不你們就在這待著,我先去看看再。”
“那你心點。”
相比較阿布,池真真要更放心東覓一些,畢竟她是純種人,不會被血蜥的血所傷。
東覓心翼翼的靠近,仔細看了一眼後道:“活的!不過它很!”
活的?
很?
在阿布的攙扶下,池真真走了過去。
那血的味道再次發散出來,十分的濃密。
緊接著,身後傳來噗通一聲,池真真驚訝的回頭一看,隻見阿布倒在地上捂著頭,一副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模樣。
“怎麼了阿布?
你沒事吧?”
池真真趕忙轉身去扶她,東覓也走了過來。
阿布捂著頭:“我剛才突然有點……頭暈,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頭暈?”
東覓驚訝,“好端端的怎麼會頭暈?
你剛才不是還沒事?”
池真真心裏騰起一個猜測,她朝血蜥看去,輕聲道:“會不會是因為血蜥的原因?”
“半獸人不是要碰到血蜥的血才會出現不舒服的反應嗎?”
東覓疑惑的道,“可是阿布剛才都還在你身後,根本沒有接觸到血蜥的血。”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聞到了血蜥血的味道而出現不適的?”
池真真又看向阿布,“阿布,你剛才頭暈的時候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阿布搖搖頭:“我現在沒事了,可能是我自己沒有看路吧。”
“不行,我們得找出原因。”
池真真一臉嚴肅,這個節骨眼上,半獸人們作為保護的一道力量,那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東覓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她道:“等等,我來試試。”
著,她走到那血蜥麵前,用手沾了一點血蜥的血,然後又走到阿布麵前。
“來,你聞聞看。”
東覓道。
阿布聽話的聞了聞,這一聞,直接上頭。
“果然是血的原因。”
池真真趕忙扶著阿布給她扇風,讓這空氣中的血腥味變得淡一些。
東覓趕緊弄掉手上的血,一臉的奇怪:“怎麼會這樣?
之前不都還是要沾著血才能起作用的嗎?
為什麼現在稍稍聞一下這氣味就不行了?”
池真真也很奇怪這一點:“東覓,先幫忙把阿布帶遠一些。”
“好的好的。”
兩人扶著阿布後退了一段距離,阿布的臉色這才好起來。
她捂著頭道:“我剛才不僅感到頭暈,耳朵裏還老聽到嗡嗡嗡的聲音。”
這不就是頭暈耳鳴。
池真真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好多了,沒有再聞到那味道。”
阿布道。
“那就好,那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和東覓過去看看。”
完,池真真鬆開她。
但剛一鬆手,阿布又拉住了她,滿臉擔心。
池真真知道她的擔心:“你放心,這上麵還有崽看著,而且那血對我們純種人來沒有什麼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