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了?”
南風看她一眼,問道。
池真真盯著他們道:“這裏出現的嗤狼和血蜥的血,會不會是要提醒我們什麼。”
這番話倒是給他們打開了一個新思路。
三人沉思,池真真繼續道:“都知道血蜥的血是專門對付半獸人的,但是這嗤狼卻將血蜥的血弄在那塊大石頭上,沒有哪個半獸人會去蹭一塊石頭上的血吧?
更何況,有多少人能分辨出石頭上的血是血蜥的?”
“那是要提醒我們什麼?”
羽北問道,“還有提醒我們的人會是誰?”
其實池真真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隻是她覺得這個答案出來,他們不一定會相信。
“吧。”
駱古看她這個表情,道。
池真真抿嘴,還是試探了一下:“我出來的話你會生氣嗎?”
“你管他生不生氣,你吧。”
羽北站在她這邊。
駱古瞪他一眼,柔聲對池真真道:“你先看。”
池真真點頭,道:“我懷疑這是要提醒我們保護白黎部族的半獸人,他們很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
“那提醒我們這麼做的人是誰?”
羽北追問。
池真真看著駱古的眼色,把這個名字了出來:“畢卓。”
此話一出,四人都陷入了沉默裏。
池真真觀察著他們三人的表情,他們心裏肯定多少有些驚訝,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但這氣氛也不能一直這麼安靜下去。
池真真又開口道:“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更加心一些,不定土門部族的人已經在暗地裏開始有所行動了。”
“要防備的話,很難。”
羽北摸著下巴道,“而且別忘了白黎部族現在也還有其他事做,分不了心去對付土門部族。”
“是的。”
池真真點頭讚同。
駱古道:“好了,先回去。”
“那這嗤狼呢?
就讓它在這?”
池真真問。
“你想吃它?”
駱古反問。
“……”池真真搖頭,這玩意兒他又不是沒吃過,難吃到吐好嗎。
南風還是稍稍處理了一下這嗤狼屍體,將它揣進一個坑裏隨便用樹葉遮掩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他們還是路過了那塊沾著血蜥血的大石頭。
池真真本以為他們會停下來看一看,結果駱古和羽北兩個半獸人壓根就沒有將這塊石頭給放在眼裏,直接略過了。
回到休息的地方,駱古看了眼色道:“真真,你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我讓其他人先出發,到時候我們再追上去。”
“我不用休息,我可以一起。”
“不行。”
駱古拒絕,“我陪你進去一起休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情況。”
池真真拗不過他,隻好先聽他安排。
進了山洞,東覓正在睡著,池真真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坐下,依靠在了駱古的懷裏。
睡覺是不可能真的睡過去,既然駱古如此擔心的話,她隻能閉眼假寐,順便再仔細的想一想剛才發現嗤狼和血蜥血的事。
安靜的山洞外麵漸漸傳來了族人們遷徙的動靜,他們趁著夜色繼續出發了。
直到外麵漸漸變得安靜下來,池真真覺得他們也應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