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北她是不怎麼操心的,相比較下她擔心的反而是南風。
畢竟南風真的得罪過太多白黎部族的人,這要是單獨行動的話,一言不合打起來怎麼辦?
“別擔心啦,我們先去安靜的地方再。”
東覓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崽很快飛到了一高處,這裏空空蕩蕩,看起來很是安全。
並且還能看見不遠處他們撤退的路線,是一個絕佳的觀察好位置。
“主人,先在這裏休息一下。”
崽不是很清楚白黎部族的人最後要撤到什麼地方,所以隻能先找一個地方停下來等等他們。
池真真和東覓下了崽的背,她朝山崖邊上走去,看見在純種人轉移的一路上,身邊都有一定數量的半獸人在保護。
這樣的安排很不錯。
隻是,在看到這樣一副畫麵時,池真真腦海裏有根弦突然緊繃起來!這根緊繃的弦讓她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很疼。
“怎麼了?”
東覓見她突然用手捂著頭,忙問道。
池真真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了一下這疼痛後道:“沒事,可能是剛才吹了點風的原因。”
“你剛才是頭疼嗎?
除了頭疼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東覓擔心地問道。
“就是頭突然疼了一下……”而且,還是因為眼前看到的這幅畫麵引起的疼。
這麼多人遷徙撤退的畫麵,為什麼看起來會有種眼熟感?
就像是在哪兒見過一樣?
難道是她曾經在夢裏夢見過?
隻是醒來的時候就忘記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頭疼呢?
而且剛才崽飛的並不快,不至於會吹到那麼大的風才對。”
東覓十分不解地道。
崽見到主人不舒服,走到她後麵輕輕蹭了蹭她的肩膀,似在安慰她。
池真真側頭一看,腦海裏的那根弦……竟然再次繃了起來。
她的腦海裏閃過了幾幅很模糊的畫麵,在這模糊的畫麵裏,她隱約看見了一隻長的和崽一模一樣的野獸。
不管是身形,還有背上的翅膀,都完全一樣。
畫麵裏的崽也倚靠在一人的肩膀上,做著同樣蹭肩膀的舉動。
隻是,她看不清楚這個人是誰。
腦海裏這樣的畫麵又讓她的頭跟著疼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池真真覺得很奇怪,可又什麼都不上來。
“駱古的配偶,你這狀態看起來和不對勁啊。”
東覓十分擔心地道,“要不我們先去那邊坐一坐,別再站在這吹風啦。”
池真真點頭,找不到原因,她就隻能當是吹風吹的。
東覓扶著她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又道:“你坐會兒,我去看看周圍有沒有果子,我給你摘點過來。”
“不用。”
池真真趕忙拉住她,“現在情況特殊,我們最好都不要單獨行動。”
“沒事啦,就在附近,你能看見的地方,那裏剛好有幾棵果樹。”
東覓指著不遠處的林子道。
池真真搖頭拒絕:“還是不行,要摘果子的話我陪你一起去,我們現在隻有崽能倚靠,所以千萬不能分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