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拒絕:“不行。”
“你總不可能叫我一個人睡地上吧。”
東覓不服氣的叫道。
駱古指了指旁邊的獸皮,又沒有讓她直接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池真真還是蠻心疼東覓的,於是道:“今晚就讓東覓跟我一起睡吧,她畢竟和我一樣是純種人。”
駱古眯起危險的黑眸:“那把木床讓給她,我們睡地上。”
“駱古你這樣就不行了哦,你這純粹是想讓我內心不安啊。”
東覓叫道。
駱古丟給她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池真真理解了,不管睡哪兒就行,駱古就是要跟她一起睡。
“沒事東覓,你睡木床吧,我和駱古睡柔軟的獸皮,一樣的。”
池真真不想駱古生氣,但也不想東覓有內疚的想法。
但不內疚是不可能的,東覓哎了一聲:“就一晚上而已嘛,一個晚上都舍不得哦,算了算了,木床讓給你們啦,我去挨著羽北睡!”
旁邊坐著烤火的羽北身形一怔,無辜躺槍。
駱古理好木床上的獸皮,摟著她準備休息。
雖然躺在了木床上,但池真真毫無睡意。
如果山洞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她可能還會有睡意,可現在山洞裏還有其他三人。
特別是南風,她沒有和南風對視都知道南風的目光一直放在他們身上,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看著。
“怎麼了?
趕了這麼多路都不累嗎?”
駱古低頭看著她問。
池真真搖頭:“可能是心情和身體還處在趕路的緊繃狀態,所以就有點睡不著。”
“那怎麼樣才能讓你放鬆?”
駱古很認真地問。
池真真噗的笑了聲:“我在你懷裏躺一會兒就能放鬆了,要趕路,最辛苦的也是你才對,你才更應該好好的休息。”
“我體力很好。”
“……睡吧。”
池真真閉上眼,迫使自己趕緊睡過去。
大概是慢慢習慣了這樣的詭異氣氛,池真真也終於熬不住了,在駱古懷裏熟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駱古最先醒了過來。
懷裏的人正睡的香,他輕輕的鬆開她,心翼翼的坐了起來。
“你要去哪兒?”
在他準備出去時,山洞裏的南風突然開口問道。
駱古冷冷的看他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沒關係?”
南風輕嗬一聲,“你別忘了我這一路跟著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駱古回頭看了眼真真,她還在睡,絲毫沒有被他們這對話吵到。
“你想跟就跟吧,前提是你能追得上我。”
完,駱古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山洞。
南風起身,跟了出去。
因為有池真真在的原因,很多話都不能當麵的太直白,這也就讓他不知道駱古接下來要做的事到底有哪兒,還有進展到了什麼程度。
他必須得心裏有數。
這是南風現在的想法。
這兩人出去後,羽北也跟著睜開了眼,他其實早就醒了。
“你也要跟著出去嗎?”
東覓抓著他的手問道,“我可不想一個人留在山洞裏,到時候駱古的配偶醒過來我怎麼解釋你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