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看著她們去找草也想去幫忙,但被駱古叫住了。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池真真問。
“沒有。”他就站在湖邊上,目視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幫忙一起找?”早一點找到就可以早點過去早點找到綠毛蟲啊。
駱古收回目光瞥她一眼:“你不認識這種草,去找也是白找。”
行,他這話的沒毛病,但她不愛聽。
池真真看向阿布麗雅離開的方向,這兩人能力不低,一路上真的可以幫不少忙,不然這麼遠的地方他阿媽怎麼可能派兩沒用的人來。
隻是,在這兩的路程中,仍舊發現不少嗤狼的痕跡。
比如腳印,比如被咬死的動物。
但唯獨沒有見到一隻嗤狼,而這兩的吃食也非常好解決,有隨處可見的動物屍體。
這本來就是一件和蹊蹺的事,誰知道駱古一臉淡然壓根沒把這蹊蹺的事放在心上,到現在也就沒人提了。
很快阿布和麗雅回來了,兩人手裏抓了滿滿的一把……花?
不是找草嗎?
“這個就是可以將水怪引出來的草嗎?”
池真真好奇的看過去,想隨手拿一朵來看看,卻被駱古嗬斥住:“別碰。”
“怎麼了?”池真真手僵在半空,不解。
“駱古的配偶這個你最好不要碰,聽純種人碰了手會巨癢!”阿布趕忙把這草拿得遠遠的。
原來如此。
池真真泱泱的收回手,不過她還是看清楚了這個草的樣子,很眼熟。
“這個草是不是叫藥魚草?”池真真問。
阿布想了想:“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是不是用她的銅鏡看看就知道了,於是池真真拿出銅鏡確定了下。
這草果然叫‘藥魚草’,在她所有的知識裏,這草其實是一束淺紫色的花,花瓣和花蕊裏有很多細的絨毛。
而這作用嘛其實用來捕魚用的,不過用的時候要十分心,因為那細的絨毛一沾上手就會巨癢,得靠鹽水才能洗掉。
而這個地方……應該還沒有鹽巴這個東西吧。
怪不得駱古剛才不讓她一塊去幫忙找草,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阿布和麗雅開始用這個草去引水怪,池真真一臉新奇,一方麵是想看看這水怪到底長啥樣,一方麵也新奇這草的作用是捕魚,可沒能捕水怪。
藥魚草被鋪灑到了湖麵上,平靜的湖麵並沒有因為這草有什麼變化。
池真真知道,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來了!”這時,阿布盯著遠處,低聲叫道。
池真真順著她目光看去,果然看見湖泊不遠處有了一絲變化!
湖麵翻起了一絲漣漪,漣漪越來越大,也朝他們越來越靠近。
但水麵除了漣漪外,並沒有看到什麼動物,更別提水怪了。
難道這水怪是一隻很大的魚?
那要是魚的話,豈不是還是全身都要濕透才過的去?
池真真低頭看了下自己穿的衣服,她可沒啥衣服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