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想坐起來,隻是身子剛剛起來一點,楚墨塵欺身過來,把她壓了回去,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呼吸交纏,炙熱而霸道的氣息撲打著她,臉火辣辣的燙,連脖子和耳根都紅了。
“你想幹嘛?!”明妧用力推他,隻是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沒能推動他分毫,反倒連兩隻手都被摁住了。
他漂亮的鳳眸盯著她,眸底閃著璀璨光芒,仿佛是要見獵物拆吃入腹的惡狼,泛著幽冷的光芒,他呼吸急促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明妧臉上紅暈深了三分,仿佛傍晚天際的火燒雲,美的絢爛,美的旖旎,美的人理智全無。
柳葉般的眉,挺翹的鼻梁,下麵是櫻桃般紅潤嬌唇,泛著淡淡的光澤,叫囂著誘惑。
楚墨塵喉結滾動了下,明妧唇瓣微張,露出雪白的貝齒,像珍珠一般光潔。
明妧被他壓著,都沒法用鼻子呼吸,不自主的張大了嘴巴,一口氣還沒呼完,他就親了上來,將她的呼吸奪走。
被他親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一次格外的霸道,明妧有一種錯覺,壓著她的是個大醋壇子。
不就是和楚墨楓說了幾句話嗎,至於醋味這麼大嗎?!
漸漸的,明妧腦袋就放空了,什麼也想不起來,雙眼迷離,被他親吻的意亂情迷。
就在她覺得呼吸困難的時候,楚墨塵稍稍挪開一點,但也不過是從嘴挪到脖子,癢癢的,仿佛一陣激流從心底流竄到四肢百骸,軟成一池春水。
他含著她圓潤白嫩的耳垂,將她的東珠耳墜含在嘴裏,半晌挪開。
明妧望著他,隻見他張嘴,赫然是她的耳墜!
平常她取耳墜都要半天,他竟然給她取下來了,明妧臉火辣辣的,隻聽他問道,“是給你戴上,還是幫你另外一隻給取下來?”
“幫我戴上,”明妧果斷道。
可是楚墨塵不聽,他隻是問問,並沒有打算聽取明妧的意見。
手一抬,就把她的東珠耳墜扔在了梳妝台上,扔的不要太準。
明妧瞥過去,被他給掰正了,附身而下,繼續奮鬥。
這一次比剛剛取的度更快,沒一會兒就取下來了,明妧身子軟的,她都懷疑是不是被楚墨塵給下了軟骨散,提不起一點氣力,任由他胡作非為。
放過了耳垂,接著是脖子,他額頭上有汗珠低下,正好滴在脖子上,滑入雙、峰間,悄然隱去。
明妧臉紅的能滴血了,楚墨塵去拽她束腰,明妧道,“別動!”
“這話應該我來說,”楚墨塵道。
明妧不掙紮還好,一掙紮,楚墨塵隻感覺到某部位快要炸開了,一會兒功夫腦海中不知道飄過了多少頁《花營錦陣》。
每天晚上睡覺,對楚墨塵來說都是莫大的折磨,以前腿未好,還沒那麼明顯,這些天更是憋的人難受。
看到她和大哥說笑,被蘇陽抱住,楚墨塵就決定無論如何先要了她,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一直這樣,誰知道哪天這碗端到手的飯就被人連碗一起搶走了?
他賭不起。
他不想忍了,她是他八抬大轎娶來的世子妃,不能隻看著不能吃,他已經忍的太久了。
他要幫明妧脫衣服,明妧臉紅的滴血道,“我身子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