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道琅嬛郡主是什麼人,明妧就越佩服楚墨楓。
拋開琅嬛郡主性子不討喜之外,容貌絕佳,家世也好,又對他一往情深到不惜殺人害命的地步,楚墨楓都能不為所動,明妧絕對相信他是那種君子坐懷不亂的人。
該罰的都罰了,王爺起身離開,其他人也都散了。
等東王妃得知女兒被罰的消息趕來,就隻見到老夫人一人,她求見王妃,王妃沒見她。
有什麼可見的?
左不過是替琅嬛郡主叫委屈,幫她求請而已。
琅嬛一而再算計明妧,已經惹怒她了,王爺罰她,是她咎由自取,王府裏沒人委屈她。
王妃不見東王妃,東王妃帶著一肚子怒氣去找琅嬛郡主,看著她臉色蒼白的靠在大迎枕上,東王妃眼眶通紅,心如刀割道,“還疼不疼?”
琅嬛郡主眼淚巴拉巴拉往下掉。
丫鬟在一旁,抱打不平道,“王爺王妃都護著世子妃!郡主都受傷了,還要郡主罰抄家規!”
東王妃眸光泛冷道,“這是在給你下馬威呢,鎮南王世子的爵位,他們怎麼舍得放手?你也是太心急了些,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找不出給我下避子藥的人,我哪還有什麼往後?”
琅嬛郡主狠狠的揪著被子道。
這邊琅嬛郡主在懷疑是誰給她下避子藥,那邊明妧推著楚墨塵回沉香軒,一路上,她也在琢磨這事。
她望著楚墨塵道,“相公,你說避子藥是有人算計琅嬛郡主,還是她的苦肉計?”
楚墨塵望著天際白雲,道,“先看著吧,這件事肯定還沒完。”
如楚墨塵所料,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結束,在鎮安王府內,以琅嬛郡主和大太太挨罰做了終結,可在鎮南王府外,這才是開始。
不知道怎麼的,就流言四起,說明妧不小心捅傷琅嬛郡主,因為明妧拿不給楚墨塵衝喜做要挾,逼的琅嬛郡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且太醫在給琅嬛郡主治傷的時候,發現她被人下了避子藥……
流言的矛頭直指明妧!
喜兒憤憤不平的把流言說與明妧聽,她怡然自得的喝茶道,“謠言止於智者,管流言做什麼。”
喜兒都服明妧的氣量,她道,“世子妃,你就不生氣嗎?”
明妧把茶盞放下道,“她們比我更生氣,旁人的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和王妃。”
其他人就是蹦躂上天,也左右不了王爺的決定,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的意見放在心上,她得真的心胸寬似大海才能容納的下。
這一天,是定北侯府辦宴會的日子,也是琅嬛郡主回門的日子。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琅嬛郡主一再作妖,王妃昨兒看到發簪,曾有那麼點懷疑明妧,心中虧欠,所以準備送給定北侯府的賀禮重重的,一株半人高的珊瑚樹,送給皇上、太後做壽禮都綽綽有餘了。
賀禮太重,老夫人有意見,和王府是親家的不止定北侯府,定北侯找回兒子固然可喜,但送這麼重的賀禮,往後其他親家就不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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