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被殺(1 / 2)

韓遂望眼一看,見是馬騰,急忙按捺住心中的不快,縱馬向馬騰迎來,馬超兄弟和閻行也急忙跟在韓遂身後向這邊而來。

馬騰到了轅門前,看了看閻行張掛的《名將錄》的排名次序,便已知道馬超來此的原因,當下便在轅門下馬。這時,韓遂、馬超、閻行等人也到了轅門,見馬騰下了馬,韓遂等人也急忙下馬。

馬騰微笑著指著這些寫滿鬥大的字的白布,對韓遂道:“此排名必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其意正是使得我涼州內鬥,然後其坐享漁翁之利。若是小弟猜的不錯的話,編纂這本《名將錄》之人必然是袁紹。”

韓遂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馬騰見狀,對身後的馬鐵道:“鐵兒,命人將這些白布撤掉,燒毀,並將那些流落在涼州的《名將錄》一一燒掉,今後涼州之內不可存一本《名將錄》,倘若見了便可就地燒掉。”

馬鐵應了一聲“是”,便帶著幾個親衛開始動手去扯那些白布,這時,馬騰轉首對韓遂道:“兄長以為小弟這樣安排可否?”

其實,馬騰這樣安排確實是從整個涼州的利益來考慮的,是再合適也不過了。但是,馬騰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韓遂並非是大度之人,方才馬超的頂撞,現在馬騰的安排,使得韓遂覺得馬騰在有意無意地偏袒著馬超,心中頗為不快,但畢竟是金蘭之交,韓遂心中雖有微慍,卻也不好直接發作,隻得點頭強笑道:“賢弟如此安排,正合為兄之意,如此甚好。”

眼色,一個人若是沒有了眼色,這個人必然十分受人討厭,馬超就是那種沒有眼色之人,但是閻行卻不一樣,眼色很活。並且閻行是韓遂的女婿,跟隨韓遂多年,亦是韓遂之心腹,自然能聽得出韓遂心中的不快。趁人不注意,閻行輕輕對身邊的一個副將安排了一句,那人悄悄轉身而去。

韓遂心中雖有不快,卻不能怠慢了,拉住馬騰的手道:“今日既然賢弟到此,為兄當與賢弟痛飲一場,為弟接風,走,我們到營中坐坐,為兄讓人備下酒菜。”

這是習慣,每次馬騰來,韓遂都要備下酒菜,兩人邊喝邊談天下大事。馬騰這次正要和韓遂說說涼州日後的問題,自然不會推辭,隨著韓遂向大營走去。

就在馬騰距離大營門口隻有十步之遙的時候,忽然一支冷箭突然飛出,直射向馬騰。馬騰沒想到韓遂會暗算於他,根本沒有一絲準備,這支箭正中馬騰的心髒。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並且又在眨眼間,韓遂也不曾防備,也是大吃一驚,但見馬騰中箭,以為是來了刺客,急忙抽出腰中寶劍大聲喝道:“有刺客,有刺客。”

聽到韓遂的喊叫聲,馬超等人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扶住馬騰即將歪倒的身軀,馬超伸手到馬騰的鼻下,發覺馬騰已經氣息全無,看來此箭穿透了馬騰的心髒。就在這時,馬超無意中掃過了閻行的臉,看到其臉上正閃著詭異的笑容,直覺告訴馬超,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馬超大喝一聲,將馬騰的屍體扛在了肩上,對韓遂道:“韓遂,你與我父乃是八拜之交,情同手足,沒想到今日竟然縱容手下暗害我父,此仇不共戴天之仇,我馬超今生誓報此仇。”

說完,馬超趕緊向外走去,這時候,韓遂還如在夢中,搞不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隻聽到閻行大喝一聲:“弓箭手。”隨著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五十名弓箭手從帳後慣湧而出,個個張弓上弦,瞄準馬超兄弟。

這時候,馬超等人也已經走到了鐵槍衛的中間,馬超冷眼看了閻行一眼,冷冷道:“閻行,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馬超豈能與你這種小人並稱涼州雙雄,今日馬超對天發誓,一定要取你項上人頭,以慰我父之在天之靈。”

韓遂這時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閻行私下行動,不禁勃然大怒,怒喝道:“閻行,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公,該當何罪?”

閻行也知道今日的一切並沒有事先報告給韓遂,犯了韓遂的忌諱,急忙解釋道:“嶽父大人,涼州之所以沒有一統,便是因為嶽父大人和馬騰雙雄並立,如果馬騰不除,涼州不能統一,早晚必然會落入袁紹之手,小婿這樣做,也是為了嶽父大人好,請嶽父大人三思。”閻行這一句話含了四個嶽父大人,刻意說明這樣做乃是為了韓遂打算的,果然,閻行一席話使得韓遂胸中的怒火盡消,開始盤算起如何將馬超兄弟盡誅在此地了。

閻行看到韓遂沉思不語,急忙又道:“嶽父大人,馬超兄弟個個武藝高強,若是放其歸去,必然興兵報仇,日後必為心腹大患,既然如此,今日不如將他們一一誅殺,免得日後隱患,請嶽父大人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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