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荒唐(2 / 2)

蔡箐嫣然一笑,雙手摟住楊奉的脖子道:“主人,奴婢此後便是您的人了,您還不是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現在主人能不能聽奴婢將心中的話都說給您聽呢?”說完這句話之後,蔡箐便緊張地看著楊奉的臉色,唯恐其不高興。

楊奉伸手摟住蔡箐的纖腰,在其櫻唇上狠狠香了一下,笑道:“孤可不是那種色狂猴急之人,說吧,箐兒,把你心中的話全部說出來,孤聽著。”

蔡箐心中高興之極,雖然她的身份也被定位在了性奴之上,但是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楊奉心中還是挺在乎她的,蔡箐感動得探頭在楊奉的嘴上狠狠回親了一下,媚聲道:“謝謝主人,等奴婢今日將話說完,以後就全心全意做主人的奴婢了,再無其他的念頭了。”

稍稍活動了一下姿勢,蔡箐道:“奴婢自小命苦,父母早亡,是哥哥蔡瑁將奴婢養大,雖然以前蔡家在荊州也是頗具勢力,但和現在蔡家在荊州的地位相比差了太多了,並且哥哥當時在荊州也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奴婢自小便覺得一直生活的很累,因為哥哥想要進入荊州的上遊,每天都忙於事務,甚至於一兩個月都見不了一麵,奴婢的生活中幾乎感覺不到親情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那時奴婢已經十六歲了,不是奴婢自誇,當時在整個荊州奴婢的容貌絕對無人可比。那一天,哥哥匆匆回府,與嫂子在房中商量了一個多時辰,奴婢聽到哥哥回來的消息,自然很高興,便去找哥哥,在進門之前,奴婢隱隱約約聽到兩人在談論什麼時候,但是確有奴婢的名字和劉表的名字。當時的奴婢豈能想這麼多,直接就進了門,哥哥嫂子見奴婢進來,頗為驚慌,以為奴婢聽到了什麼,但是見奴婢臉色如常,便放下心來。當時,嫂子也表現出了奴婢從未見過的溫柔,拉住奴婢的手,問長問短,奴婢當時很是納悶,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嫂子平日對奴婢不好,哥哥這次回來罵她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蔡箐微微抬頭看了看楊奉,見他正聚精會神地聽著,便放下心來,繼續道:“可是,過不了一會,哥哥說話了,他說,箐兒,你今年也不小了,也該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哥哥今天給你瞅了一戶人家,過兩天他們就將聘禮送來。奴婢一聽,心中一驚,連忙大發脾氣說,哥哥,箐兒不嫁,箐兒還小,還不到出嫁的年齡。可是哥哥把臉一沉,不高興地說道,我是你哥哥,長兄如父,況且我已經答應了別人,豈能反悔,你回去準備一下。奴婢當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沒想到哥哥竟然這樣對奴婢說話,奴婢當即大哭而去。”

楊奉聽到這裏,已經猜出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問道:“後來你還是聽了蔡瑁的話,嫁給了劉表。”

蔡箐黯然點了點頭道:“是,當時奴婢也不知道哥哥要將我嫁給誰,後來才知道,竟然是荊州刺史劉表,那時候劉表已經有快五十歲了,奴婢才隻有十六歲。當奴婢知道要嫁的人的年齡竟然可以做奴婢的父親時,奴婢死活不嫁,當時哥哥也奈何奴婢不得,最後竟然跪在了奴婢的麵前求我,奴婢一個女孩子家,那裏見過這樣的仗陣,隻得含淚答應此事。當奴婢嫁過去之後的第二天,哥哥就被升成了荊州的水軍副都統,那時候奴婢才知道哥哥讓奴婢嫁給劉表是為了他自己的前程,那一刻,奴婢恨死他了。”

說到這裏,蔡箐輕輕歎了一口氣,又道:“可畢竟是兄妹,沒過多久,我們還是恢複了以往的關係。後來,由於劉表身體日漸衰老,漸漸不能行房事,加之在哥哥的不斷熏陶下,孤寂之下,奴婢開始熱衷於權勢,以至於越發不可收拾,直到今天遇到了主人您,奴婢才明白了一個女子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聽完了蔡箐的一生經曆,楊奉不禁暗暗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曆史上蔡夫人的專橫跋扈竟然有著這樣的傳奇經曆。楊奉一句話沒說,隻是將蔡箐緊緊摟在懷中。

兩人的體溫都在慢慢地上升,因為楊奉的手又開始在蔡箐的身上遊走,而蔡箐的玉手也緊緊握住了楊奉的下麵,兩人都是此中高手,剛才一番大戰之後的疲勞早已經休息過來,楊奉虎吼一聲,一翻身,壓在了蔡箐的身上,一張大嘴吻在了蔡箐的玉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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