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獻計(2 / 2)

靜璿公主也聽說過楊奉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不喜被人打擾,於是便站起到內間去看望玉仙公主去了。

靜璿公主剛剛踏入內間的門,這時候許褚突然跪下,對楊奉道:“許褚失職,導致主公身受重傷,請主公降罪。”

楊奉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由於昨晚的事情過於離奇和古怪,楊奉的心情一直高度緊張,竟然忘了這件事情了。許褚身為楊奉的左侍衛長,竟然讓刺客混入了楊奉的親衛之中都不知道,絕對是失職之罪。

楊奉舉了舉手,對許褚道:“這次的事件,仲康確實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樣吧,就罰你降職一級,扣罰俸祿半年,以示儆戒,若是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處罰可就沒有這麼輕了。”

許褚一愣,這次的刺殺幾乎令楊奉殞命,沒想到楊奉竟然隻給了這麼輕的處罰,心中感激,連連磕頭道:“多謝主公。”

這時候,張郃和黃敘也已經過來了,楊奉便對許褚和典韋道:“你二人昨夜一夜沒睡,先下去休息吧。”

二人應命而去。

楊奉也開始仔細思索起來,塞北四國已經臣服了三國,隻剩下挹婁國,本來是一帆風順的事情,沒想到這時候竟然出了夫餘國內亂的事情。有高句麗國和沃沮國的例子在先,夫餘國和挹婁國必然會聯合起來,說不定還可能會主動進攻。

自己昨天的那一番動作不知道能不能讓這個刺客上當,若是不平王上了圈套,必然會趁自己遇刺重傷之際和挹婁國兩路進攻。若是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便可以……,想到這裏,楊奉不禁“嘿嘿”暗笑了兩聲。

想到這裏,楊奉從醫藥箱中翻出一個小瓶,叫過張郃,並將小瓶放到了張郃的手中,囑咐道:“俊義,這個瓶中裝的是我軍最好的療傷藥,你安排一個人給那名刺客用上,估計用不了一天,他的傷勢便無大礙,然後再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讓他能夠逃走,記住,千萬不要讓他看出是我們故意放他逃走的。”

張郃聽了楊奉的安排,神情一愣,不明白楊奉這是什麼意思,一旁的黃敘也是心中納悶,不知楊奉此舉為何。也難怪,昨晚楊奉的那一番假動作二人沒有看到,否則以二人的精明不難猜出楊奉之用意。

楊奉微微一笑道:“昨晚你二人不在,我故意在裝作重傷,卻又是一番極力掩飾自己傷勢的樣子,那名刺客已經誤以為我深受重傷卻又不想讓其發現。如果這個一旦逃脫,必然會將他的主子夫餘國的不平王彙報此事,你們以為不平王會有什麼舉動呢?”

兩人不似典韋和許褚那般沒腦子,聽了楊奉的解釋之後,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黃敘接過楊奉的話繼續道:“自然是聯合挹婁國一同發兵,趁主公身受重傷,我軍士氣低迷之時,突然發難,令我軍措手不及。”

楊奉輕輕點了點頭,一臉讚許道:“述之所說不錯,但是對於這種局麵,我軍應該如何呢?”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張郃和黃敘都不禁陷入了沉思。楊奉見二人開始專心思考,也不再說話,也思考起來,一時之間,房間內靜了下來,使得在內間的靜璿公主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匆匆跑出來。

張郃看到急匆匆跑出來的靜璿公主,忽然心中一亮,想到了一條計策,急忙道:“主公,末將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可行否?”

楊奉“哦”了一聲,沒想到張郃這麼快就能想出對策,心中覺得不可思議,看張郃的眼神就有點怪怪的。

張郃也發現了楊奉的異樣,“嗬嗬”一笑道:“末將也是看到了主母才想到此計的。不平王雖然在夫餘國叛亂,但並非是所有的夫餘人都想叛亂,若是能讓主母親率一支大軍迎戰不平王,不但夫餘國的軍隊士氣大跌,其國內的各個叛變勢力也必然聞風而降。”

楊奉不住地點頭,張郃的想法和楊奉所想幾乎是不謀而合,楊奉又問道:“那麼,挹婁國又該如何對付?”

張郃這時候已經胸有成竹,大聲說道:“末將以為,我軍強勢,挹婁國此次又是主動進攻,肯定會傾全國之兵,將所有的賭注全部壓在這一戰上,如此一來其國內必然空虛。主公可以沿用述之的攻取沃沮國的策略,從水路出奇兵進攻,則可一戰滅掉挹婁國。”

楊奉聽了,哈哈大笑道:“俊義所言,與奉不謀而合也。”大笑之後,楊奉又是一陣苦笑,原來剛才的大小牽動了傷口,引發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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