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後院裏,隻見上官雄正就著酒壺往嘴裏灌酒。
“爹!”上官明月衝上去,一把按住酒壺,無不痛心的說:“爹,您別喝了!酒喝多了傷身體!”
上官雄睜開眼睛,望了一眼上官明月,默默地放下手中的酒壺:“明月,裂天,你們來了!”似乎還清醒。
“爹,您別這樣!四妹已經離開三年了,如果她地下有知,也早就原諒您了!”曾經在人家也是威風凜凜的爹爹,竟然完全變得像一個酒鬼的模樣,心裏很是難過。
上官雄搖搖頭,苦笑道:“不,她不會原諒爹的,是爹的固執害死了她娘,也是爹的固執害死了魅月,她不會原諒我,永遠都不會!”憔悴不堪的臉上,滿是悔恨和痛苦。
“管家,去幫老爺端一杯醒酒茶來!”上官明月朝一旁的老管家吩咐著。
“是!”
皇甫裂天與上官明月一起將上官雄扶著坐好後,皇甫裂天指著一旁的唐子淩道:“嶽父大人,這位是唐伯父的兒子子淩。”
“子淩見過上官伯父!”唐子淩連忙行禮。
一聽到皇甫裂天提唐家,上官雄的酒已經醒了不少,緊盯著唐子淩問道:“你,你真是子淩?你沒事?”他對於唐家被滅門的事情已略有所聞,當時隻道是唐門上下無一生還,卻沒想唐子淩竟然奇跡般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唐伯父,我真的是子淩!”雖然有十年左右沒見,但唐子淩還是依稀記得上官雄的樣子。
“好!好!唐家總管沒有絕後!”上官雄一臉欣慰:“子淩啊,你都長這麼大了,我都認不出你了!以後就住在這裏,把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
“謝謝唐伯父!”唐子淩甚是感動,在記憶中,十年前,皇甫家、上官家與唐家都互有來往,可是,自從皇甫伯父過世後,唐家便與兩家再無往來,沒想到,再見麵,唐伯父還是如此愛戴自己。
“不用客氣,照顧你是應該的。對了,看你們三人一臉心事的,有事嗎?”上官雄有些擔心地望著三人,此時,他已經清醒了一大半。
“老爺,您的茶!”說話間,老管家已經端來了醒酒茶!“老爺,夫人說外麵風大,要我帶件披風給您!”說完,將茶遞給上官雄,跟著將手裏的披風披到上官雄的身上。
“管家,一會你去吩咐廚房,準備好晚飯!”上官雄邊喝邊吩咐道。
“是!老爺!”老管家躬身退了下去!
在經過皇甫裂天身旁時,皇甫裂天似乎聞到了一種胭脂味,眉頭皺了皺,心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正想著,便聽到上官雄道:“裂天,明月,還有子淩,看你們三人的樣子,心事情重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明月警戒的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之後,這才說:“爹,我們來,的確有要事要跟爹商量。”示意一旁的唐子淩將信和鑰匙交給爹。
上官雄迷惑的接過信和鑰匙之後,臉色馬上變得十分凝重起來,喃喃地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的話讓皇甫裂天三人有些聽不明白,上官明月問道:“爹,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上官雄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身上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鑰匙。
“第三把鑰匙!”唐子淩喜道。
上官雄表情沉重地點點頭:“沒錯,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第三把鑰匙,它與你們身上的兩把鑰匙一起,就可以打開裂天家裏的密室,不過,在打開那個密碼之前,你們都要有心理準備,密室一旦打開,你們知道裏麵的秘密之後,有可能會招來殺手之禍,還會牽連起無端的血腥,假如你們知道了裏麵的秘密之後,唯一的辦法就是,有多遠走多遠,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你們地方去生活。”
“爹,那到底是為什麼呀?難道說唐門的慘案跟爹說的這個秘密有關嗎?”上官明月急切地問道。
上官雄搖搖頭:“爹不知道,但是,現在看到這把鑰匙,就一定跟那個秘密脫不幹係,這該來的,終歸還是要來了!”
此時的上官雄,一臉的絕望與難過,可是他沒頭沒腦的話,卻讓皇甫裂天三人聽得是糊裏糊塗。
“上官伯父,為什麼您的這把鑰匙感覺像新的一樣?”唐子淩忽然問道。
“新的一樣?”上官雄猛地拿過來仔細一看,暗叫一聲不好:“這把鑰匙是假的!這怎麼可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手中的鑰匙,乍一眼看上去,跟唐子淩手上的那一把一模一樣,可是一觸摸,有些劃手的棱角,一看就知道是剛做不久的。
“假的?上官伯父,這,這怎麼會是假的呢?”
“管家!管家!”上官雄朝外麵大叫著,可老管家的身影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在門口。
“糟了!”皇甫裂天忽然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