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名大手隔著外衣撫上她的豐滿,在體內絕情毒的催促下,魅兒幾乎控製不住自己,雙手已勾向他的脖子,喉間聲聲勾魂奪魄的嬌吟溢出,這更讓風無名欲罷不能!
‘哧’!魅兒的衣衫被風無名撕碎,並隨手丟向一旁,人跟著壓了上去,大手難捺地在她光滑的身上遊走!
他的重量壓在身上,背上的石頭刺得魅兒微微蹙起眉頭,可是身體卻是摒棄那種痛,是那樣迫切希望與他合二為一!
風無名離開她的唇,慢慢的往下,來到她傲人的豐滿上,猛地含住她粉紅的蓓蕾,用牙齒不輕不重的折磨著她,魅兒更是發出一聲似滿足似痛苦的歎息,身體更加難捺的蠕動著!
裉盡衣物,兩人赤/裸相擁在一起,風無名將早已高亢的欲/望抵在她早已愛/液源源的幽處,伸手捉住她下巴,讓她正視著他,喘著粗氣道:“說!說你要我!”
雖然身體已經完全臣服在他的身上,是那般渴望他的安慰,可魅兒腦子裏還僅存的理智,若不是身上有他下的毒,她怎麼可能要他?魅兒迷離的雙眼閃著唯一的恨意,倔強地將頭偏向一旁!
風無名恨的就是她的倔強,這麼多年來,哪一個女人在他身下不都是如狗一般求著他,憑什麼她例外,當下腰間猛的往前一送,看到她痛苦卻又帶著愉悅的小臉,他迷人的嘴角微微揚起,沒有女人在他身下竟然不聽他的!然而隻在她體內停留了數秒。
身上那種滿滿的清涼感覺驀然消失,魅兒睜開迷離渙散的雙眼,她所有的理智都停留在崩潰邊緣,身體更是難捺的拱向他!
“說!說你要我!求我給你!”他再一次命令著,盡管身體已繃得如弦上的箭一般,可他還是要贏她!因為他從來都不允許自己輸!
魅兒已沒有選擇的權力,她的思維和身體都背叛了她,咬著嘴唇,“我,我要你!求求你給我!”風無名!總有一天,你給我的恥辱,我會以千倍萬倍還給你!這是魅兒用僅存的理智發誓。
“哈哈哈!”風無名狂笑著,如君王一般恣意在她體內馳騁……
狂風暴雨過後,一切又恢複如初,外麵已大亮,而風無名從她身上起來後,穿好衣服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魅兒默默地將散落一地的衣裳,東一塊西一塊的拚起來,可仍是無法遮住自己的身體,眉頭微微蹙起,環顧了一下洞裏,估計這是上山打獵的獵人臨時休息或是避雨的地方,洞裏什麼都沒有,難不成她要這樣走出去?可是,坐在這裏也不是辦法,萬一待會有打獵的人經過這裏,難不成進來一個,她要殺一個?如果不得已,她不介意手上多一條人命!
可惡的風無名,竟然將她的衣服撕破,身邊隻有那件天蠶羽衣是完好的,難不成隻穿那薄如禪翼的東西出去,縱然她出生在開放的現代,可是要她那樣的走出去,她還是猶豫了!
正在兩難的時候,離去的風無名去而又複返,手上卻多了幾件衣服,他將衣服丟到魅兒身旁,麵無表情的說:“穿上它!”
魅兒將衣服撿起來一穿,真有點哭笑不得,估計這衣服是風無名出去從哪裏順手拿來的,上半身是男人的衣服,下半身卻是女人布裙,穿起來還真是不倫不類!
魅兒很是無奈的安慰自己,總比穿那個透明的東西好一點!穿戴好後,魅兒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朝風無名道:“魅兒不負門主厚望,已將唐烈殺死,一個月的期限剛剛好,前來複命!”
風無名驚訝於她突然的轉變,雙目如寒星一般望著她:“昨天是最後的期限,但是今天你都還沒有回到絕情山莊,所以,你的任務雖然完成,但你還要接受逾期懲罰,這是門規!”
魅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這都是拜門主所賜!”哼!若不是昨晚殺了唐烈後身上的毒發作,她才臨時找到這個山洞,要不然,她早就回去複命了!
風無名眼神一冷:“我叫你去殺了唐烈,而你卻多此一舉,扮成皇甫裂天的模樣去殺了他,為什麼?”
“門主隻吩咐魅兒殺了唐烈,隻要唐烈死了,就算是完成任務,至於唐烈是怎麼死的,並不重要,不是嗎?”她根本不想做他的棋子,隻是想借他的武功報仇而已。
風無名冷哼一聲:“那你又為何要去刺殺皇甫裂天,還愚蠢到用手臂去擋他的劍,你應該知道皇甫家最厲害的就是無影劍,若他的劍再入三分,你這隻手臂恐怕就已不在胳臂上,沒有手臂,那對於我來說,你就成了一顆沒有用的廢棋,你給我記好了!對於一個沒有用的棋子,我一向都不會再留!”
魅兒倔強的抬起小臉:“不用門主提醒,魅兒明白!至於為何要刺殺皇甫裂天,和扮成他的樣子,這個魅兒不想多作解釋!”
哼!三年前,若不是他皇甫裂天那一掌差點將她心脈全震碎,她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那一掌之仇她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