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男人,才不好玩呢......總是打擾它的好事,真是討厭,哪裏有主人可愛?
正是因為白白對紀星燎的偏見,所以一人一貓才如此合不來。對男人來,白白又何嚐沒有打擾他的好事呢?
他真是覺得那隻貓是個多餘的東西,老是破壞他的計劃,打攪他正在辦的事......
白梔月從浴室出來,白白又被床單吸引過去了......垂下的純白床幔,姿態曼妙。
白白躺在光滑的地板之上,瞳孔漸漸放大。一隻爪子似乎是戲弄床單一般,有意無意地抓拂著。
單薄的布料被爪子弄得胡亂晃蕩,而後又被白白的大眼睛盯著,目光認真;忽的又生出調皮之心,伸出爪子撓著床單。
貓就是這樣真無邪,可遠觀而不可近碰。
書房裏。
男人放下手中一遝厚厚的資料,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揉著眉心。女孩的安危,顯然比他簽的各個合同都要重要千萬分。
他一邊要和時間賽跑,一邊又要和幕後凶手作鬥爭......男人最近焦頭爛額的,就是忙著找出凶手。
那個人多存在一,就會對白梔月的安全造成不可估量的威脅,紀星燎本著這樣的想法。
吃過晚飯已經很久了,也不知道哪個女人睡了沒有......他倒是在這裏看了很久的資料,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不過,她一定去看過那個助理了......這是紀星燎用腳指頭都能想到的事。
男人站起身來,偉岸的身姿被頭頂的水晶燈投下一團黑影。
紀星燎輕車熟路地關了書房的燈,然後離開了那裏。
沉重內斂的步伐敲在地毯上有了很好的消音效果,基本聽不出人走路的聲音了。
這當然是他吩咐管家做的事——還不是怕她心愛的女人在這兒磕著碰著,讓他心疼到不校
其實來去,還是他受益最大。
男人滿不在意,他的眼裏隻有白梔月......什麼進口的高敦毯,他根本放不進眼裏。
紀星燎伸手敲響了白梔月的門,他非得看她一眼不可;其實也是為了可以索要一個理想的答案。
白梔月剛剛把睡袍的帶子解開,準備換掉衣服。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有人敲門!
女孩隻好把帶子胡亂地係在一起......還是開門最重要。
本來係好的一個蝴蝶結就被她生生拆散,還套了一個不知名的疙瘩。
不管了......不定門外的人有急事呢!
對了!不會是馬修有什麼事吧......?!
想到這裏,白梔月立馬緊張了起來。該不要有事才好......
女孩步伐淩亂地走到門口,擰開了門把手。
眼光在空氣之中交彙,碰撞出激情的火花。怎麼是他?
白梔月突然就呆在了那裏,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紀星燎!
額......她忽然想起自己穿的是什麼,臉上忽然變燙了起來。
一想到這個,女孩便不好意思地垂著頭,不敢直視男饒眼睛。
紀星燎目光深了一下,眼前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啊......
“晚上好啊.......”男人漫不經心地問候著。因為他的目光,全然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濕發及腰,身材誘惑,逆著鵝黃色的燈光,眉眼間全是如銀河係般的溫雅與靜謐。
身材如此引人犯罪,眼神居然還能這麼純淨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