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不斷出現,吸引了很大的關注度。
界碑一再嚐試抓捕或是消滅殷紅,沒有獲得成功。
直播的事,呂議和阿三當然有參與。
播了一段時間之後,已經有三千多的關注,開播後要看鏡頭捕捉感,高峰時期有近八萬名水友觀看。
呂議最感到煩惱的是那個叫阿萌的女主播,不知道什麼原因給黏上了自己,還是無論怎麼噴毒液都趕不走的那種。
“又是你們。”陳負責在外圍封鎖,發現了鬼鬼祟祟的三人組,攔下來沒好氣地:“一直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真的會死。知道麼?”
其實是,來直播的主播,一次又一次記錄了界碑的行動失敗,搞得他們很沒麵子。
界碑也不是沒有警告或驅趕,隻是包括呂議這一組人和阿萌,其餘一再加入進來的主播,一個個都很頭鐵,無法光明正大地直播,就打遊擊戰進行直播。
自己瞎了個雞兒亂猜增幅到十倍以上身體素質,具體是十多少倍還是隻能亂猜的呂議。
他已經能夠在黑暗中視物,側耳傾聽還能將遠方的動靜聽得很清楚,原地一蹦能跳起十多米高,落下來還摔不死,百米四秒內跑完。
在這種非正常人的身體素質支撐下,他實際上早發現了陳這一組人員,更從細微的腳步聲發現有人在靠近。
除了不會飛之外,儼然就是個超人了,有木有!
當然了,呂議除了沒人時自己玩一下非正常人的身體素質,其餘時間都很低調。
“是陳組長啊?”呂議笑嘻嘻地:“我們絕不會添亂的。給個恰飯的機會,好不啦?”
他們一次都沒有妨礙界碑的行動,隻是如實地將界碑的失敗呈現給水友。
界碑不是不能將這些主播完全堵住,胡斌想要這麼幹,上麵發話幾個主播還是能夠對行動起到一定的幫助作用。
比如,有界碑的成員就在盯著直播,一旦發現點什麼風吹草動,立刻能調集人員過去。
再則,阻止基本阻止不了,不但一些主播在直播,傳統媒體也開始在關注,捂蓋子基本是捂不住了。
陳的耳機裏不知道接收到什麼信息,應了幾句後,要走前對呂議三人道:“你們認識的那個胖子,他在直播中途被紅衣女鬼抓走。”
胖子?
呂議和阿三來個麵麵相覷。
阿萌並不認識於光,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傳聞中,胖子不是瘋了嗎?
“胖子又在直播?”阿三掏出另外一部備用手機,翻找了一下沒找到,納悶地:“換直播平台了?”
呂議好奇的是殷紅怎麼會把於光抓走。
阿萌則問胖子是誰。
對胖子有怨念的阿三,他開始講述怎麼被胖子坑的事情。
明明是一段很悲劇的事情,阿萌卻是聽得“咯咯咯”一直笑。
“對了,你們那邊不是還有一個房間沒出租嗎?”阿萌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呂議,道:“我已經聯絡房東租下來。等搬過去,我們就是室友了。”
不睡在同一個臥室,是叫室友嗎?
“啊?”阿三有點意外,高興地:“歡迎你入住。”
呂議卻是用警惕的目光打量阿萌,懷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什麼馬腳,被阿萌發現了。
“幸好我已經打算搬走。”
某呂姓鋼鐵牌男子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