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g; 無頭西裝男重新將腦袋裝在自己脖子上,手腳並用攀爬來到另一戶人家的窗外。
“Duang——Duang——Duang——”
窗戶被拉上了一邊的窗簾,屋裏的角落處,蜷縮著一位年輕夥。
他本來就沒有在睡覺,用電腦玩吃雞玩得很開心,更加值得開心的是隔壁的夫妻吵架,聽了一段有關於草原種植的故事。
有那麼勁爆的故事能聽,夥子顧不上再玩吃雞,先是貼著牆壁聽,發現聽得並不清楚,改位置來到窗戶邊上。
同一棟樓,即便互相不認識,偶然間也能見幾次。
他知道隔壁男的交談過幾次,覺得就是一個憨憨,也見過那少婦幾次。
別,少婦長得其實挺不錯,有著挺高的個子,身材隻能一般,氣質看著是一種乖巧的類型。
不知道是哪一部HK的電影裏麵講過?的是乖巧型的少婦很好騙。
夥子對這一句台詞的印象非常深刻,一度腦子裏給自己寫了劇本,隻是壓根沒那個膽子去試一試。
聽憨憨一直在喊被頭頂種草原的事情,夥子的內心挺後悔。
他鬱悶的是自己膽子怎麼那麼,不嚐試無法成功,嚐試了至少有一半對一半的機會,連嚐試都不敢,給其他牲口捷足先登了。
隻能聽見聲音的大戲很快就變了樣。
夥子一直在窗邊,他第一時間就看到一個人影在牆壁上攀爬,看得都呆住了。
等隔壁的誰拿東西砸窗戶,他才被驚醒過來,人往後縮的時候拉扯到了窗簾,掉下的窗簾絆倒了靠窗桌麵上的雜物。
夥子剛才是在聽戲和看戲,怕中更多的是刺激。
現在輪到自己被髒東西敲窗戶,夥子隻能蜷縮自己身體,恨不得在牆壁上挖個洞鑽進去躲起來。
“咿呀——”
沒關好的窗戶被推開。
蜷縮在牆壁角落的夥子很慶幸自家裝了不鏽鋼防盜網,隻是他剛想到這一層,思索防盜網的間隔是不是太寬了一些,窗戶外向內伸出了什麼東西。
這是一隻擰著腦袋的手,被薅頭發擰住的腦袋,有著一張無比慘白的臉,頸部被切得相當整齊。
腦袋在轉著,看到蜷縮在角落的夥子,一雙全是黑色沒有眼白的眼眸盯著夥子看了幾十秒,才張嘴問道:“光明區怎麼去。”
當前這種狀況,夥子的一秒有一弧度辣麼漫長。
嚇得他的牙齒在“哢哢哢”地互磕著,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他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冰凍了一下,身體僵硬到不能動,隻能用眼角餘光搜尋是什麼拍了自己的肩膀。
“後生……”老嫗剛才隻是將手穿透牆壁,緩慢地顯露存在,但隻是露出了半張臉和一隻手,慈祥笑著問:“光明區怎麼走。”
窗戶那邊,一隻手擰著一顆腦袋。
三角形的牆角,一個老嫗隻是露出了前半部分的臉,後腦勺在牆壁裏麵,伸出一隻手臂快觸碰到夥子,其餘的身體都陷在牆壁裏麵。
夥子神情變得呆滯,眼眸裏麵滿是空洞,嘴角在滴落唾液,卻是被嚇傻了。
久久沒有得到答案的老嫗重新縮回了牆壁。
無頭西裝男攀爬著離開這個窗戶。
他們不再一起行動,分成了左右兩個方向,不斷尋找活人詢問光明區應該怎麼走,惹出了一聲聲的驚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