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議盯著於光，道：“謔！好了，還能變的？”
“團隊講求的是公平公正，是吧？”於光看了一眼阿三，再看向呂議，道：“從頭到尾都是我和他在直播，有印記的也隻有我倆，你隻是攝影，兩成很多了。”
一開始，他們好了是每人三成，剩下的一成當成共有基金。
那個所謂的共有基金，要被拿來創建公會，等於是活動基金。
現在不但分成變了，共有基金也沒了。
“對啊！”阿三可算問了早想問的話，道：“為什麼你沒有印記？”
呂議要告訴阿三，他腰胯部的手印其實是被手勁拍烏青的嗎？
鑒於阿三沒義氣，呂議決定讓阿三繼續擔驚受怕下去。
“就這麼定了！”於光抬頭看了看色，又：“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到公路找個能定位的地方叫了網約車，三人上車離開後不久，一支特別的車隊到來。
帶隊的是胡斌。
他們取得了許可，聯絡通訊公司對於光的手機進行定位花了些時間，趕路也需要時間，才姍姍來遲。
網約車上。
於光將自己的手機卡拿出來，還拆了電池，完事後，看著一臉迷惑的阿三，道：“電視、電影、，不都這樣教的嗎？”
呂議吐槽道：“防追蹤是吧？那你別直播了。”
於光一想也對，還繼續直播的話，防什麼追蹤。他一臉訕訕地將手機卡重新裝回去，放好電池，進行重新開機。
到了城的主交通幹道。
呂議將早就思量好的話出來，道：“我還需要去網吧更新。你們回去，還是一塊過去？”
阿三早知道呂議是網絡寫手。
不知道的於光，訝異道：“更新啥？”
阿三將呂議的情況講了一下。
“那敢情好！”於光很高興地：“正愁著怎麼增加直播內容呐！你是寫書的，想象力肯定好，要不謀劃謀劃？”
呂議隻給於光一個蜜汁微笑。
“講真的啦。”於光靦著臉：“哪個攝影師能得兩成分潤，算上策劃的工資，還差不多。”
連共有基金都取消，於光壓根就沒打算久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
身上有印記的阿三，腦子裏裝太多事給忽略了。
看到於光弄假的呂議有留心，很懷疑所謂的直播分成能不能見到影子。
到網吧時，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們來了個三連坐，就是沒打算排排坐開黑。
三碗泡麵給安排上。
於光和阿三等泡麵的時候，找想玩的遊戲。
呂議則是繼續在那本書上執筆書寫。
“你到底在寫啥？”於光好幾次想看，每一次都被呂議擋住，道：“我也看的。不定還看過你寫的書。”
呂議觀察書本上的文字，看到文字在變淡，慢慢最終消失不見。他站起來招呼阿三，是有點事想私下聊聊。
於光道：“我也去啊！”
呂議懟道：“我們要談的就是你。你來聽，算哪個意思？”
他倆就到網吧櫃台邊上。
而櫃台其實就在大門邊。
呂議大多數時間還是在觀察那本書，卻不知道封皮上的女鬼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了的。
深秋到夜晚會降溫，網吧並沒有開空調，室內的溫度卻開始在持續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