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人回應。
“嗯,你們這群廢物...。”
閆剛轉頭看向院中,猛然一驚。
原來,跟隨他來的侍衛此時全都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前前後後不過幾秒鍾,無聲無息,竟然都被打暈!
閆剛回頭看向牧雲:“你們...你們想造反不成?”說著,他再次抽出那枚代表冀州牧府的黑金令牌。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除去牧雲以及慕容情,燕寶不算,屋內坐著的三位首席哪個地位都不比冀州牧要差,這一枚代表牧府的令牌,又怎會被放在眼裏?
牧雲微微一笑:“現在可以坐下說話了麼?還有這兩位漂亮的女士,也一起來坐吧。”
閆剛還在猶豫的時候,姬雅已經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一雙桃花眼好奇的打量著牧雲,輕啟檀口:“不知這位俊小哥如何稱呼。”
不愧是九州排名靠前的名媛,這份處事不驚已然將閆剛比了下去。
牧雲直視姬雅,發現這個女子身上有股別樣的氣質,給人一種隱晦的嫵媚之感,卻又不落俗套,一般的凡夫俗子麵對她,可能很快便會感到自卑,不忍褻瀆。
可牧雲是誰?
一個麵對八大入神高手而毫不畏懼的絕世統帥,又怎會被一個女人所影響。
“你可以叫我牧雲。”
“牧雲?”
姬雅輕輕念出牧雲的名字,好似在咀嚼什麼一般,又像在品味陳年佳釀,片刻後,她兩腮一紅,輕輕說道:“你的名字很好,我很喜歡。”
“切...。”
玄鴿冷哼一聲,不屑的轉過頭去。
閆剛看著姬雅與牧雲眉目傳情,頓時嫉火中燒,望向牧雲的目光衝滿了殺機,他表麵嗬嗬一笑,坐了下來:“牧雲是吧,你竟然將燕丁也給抓了起來,莫非是想造反?”
“造反?”
牧雲不屑一笑,若他真想造反,可能現在已經登基了。
一邊想著,牧雲拍了拍手。
很快,便有兩名警衛將燕丁拖了出來。
此時燕丁已經快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身衣衫被抽的破破爛爛,身上的皮膚也都布滿了血痕。
他看到大廳內坐著的閆剛,頓時哀嚎著求救起來。
“閆大人,我是燕丁,快救救我,求求你了,答應你的好處再翻三倍!”
“砰”
閆剛猛的一拍桌子:“好你個牧雲,還說不想造反,燕心即死,燕丁乃是他的合理繼承人,現在你竟然公然囚禁折磨他,不想活了麼?”
“誰說燕丁是繼承人的?”
牧雲淡然一笑,指著坐在角落裏的慕容情母子二人:“這位便是燕心的妻子和兒子,燕心既死,那麼按照九州律法,理應由他的兒子燕寶來繼承。”
閆剛看了一眼慕容情,眼睛一亮,他沒想到燕心竟然有如此標誌的妻子,再看燕寶,眼中便隻剩下厭惡:“哼,他年紀這麼小,怎麼當的了城主,我現在宣布,任命燕丁為城主。”
一旁的燕丁哈哈大笑:“小子,等我當了城主,看我怎麼整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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