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衝著嬌滴滴水嫩嫩的美人來的,這東宮沒有美人,她還怎麼有滋有味地過日子啊。
福管家看著她臉上真真切切的驚色,還有真真切切的不敢置信,以及真真切切的失望之色。這多種情緒讓他一時間覺得似乎這是多麼不可饒恕的事兒。
他定了定神,謹慎地說,“這……殿下十五歲之前一直專攻術業,十五歲之後擔起了朝中政事,無暇女色,是以東宮空虛。”
花顏聞言仰頭望天。
福管家看著她的神色模樣,拿不準她心中所想,也不知該再說點兒什麼,怕開口即錯,她不問,他也不敢多言。
秋月也驚詫不已,沒想到偌大的東宮,竟然沒有一個侍候太子的女人。她也默了片刻,看向花顏,見她一副被這東宮傷害了萬點的模樣,眼皮抽了抽。
過了好久,花顏從空中收回視線,沒力氣地對福管家擺擺手,“趙宰輔生辰禮我也不懂送什麼,與上一樁事兒一並告訴太子殿下,就說我不會,別拿這種事兒來煩我。”
福管家頓時挫敗。
花顏不再理她,轉身回屋,又扔出一句話,“讓這些人都撤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人已經進了屋,珠簾清脆作響。
福管家如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想著太子殿下昨日交代給他兩樁事兒,他一件也沒辦好。隻能等殿下回來再稟告了。揮了揮手,帶著人都退出了院子。
東宮的仆從們來時沒弄出動靜,走時也井然有序沒什麼動靜。
花顏回房後覺得一陣氣悶,想著雲遲是娶不著媳婦兒嗎?還是沒女人樂意跟他?所以,他才抓住了自己,死活不放手?她怎麼就成了這個倒黴蛋了?
秋月看著花顏,想著今日的事兒有些發懵。
方嬤嬤早先也被花顏嚇了個夠嗆,如今大管家帶著人走了,但她還是要在這裏侍候主子的,定了定神,打起比昨日還多兩分的精神,走進屋,輕聲問,“太子妃,日色已經不早了,您還沒用早膳呢,現在用嗎?”
花顏抬頭瞅了她一眼,笑著說,“用,端來吧。”
方嬤嬤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吩咐人去了。
不多時,早膳端來,雖然菜品不多,但每樣都十分精致講究,也是花顏常吃的早膳。
她問,“昨日午膳,是我常吃的菜品,今日早膳,也是我常吃的菜品。東宮的廚子做出的菜品怎麼這麼巧附和我的口味?據我所知,京城和臨安差這一千裏,還是有區別的。”
方嬤嬤立即笑道,“是太子殿下在兩個月前命人招募了一名臨安的廚娘,昨日午膳和今日早膳都是她做的。”
“哦?”花顏嗤了嗤,“太子殿下真是有心了。”
方嬤嬤見她臉色分辨不出情緒,笑著說,“東宮一共有六個廚子,奴婢想著太子妃初來,怕您舟車勞頓後再因水土飯食影響身子,這兩頓飯便都讓臨安的廚娘做了。待您休息兩日後,也讓其餘的廚子做些京城以及別地的名菜給您嚐嚐。”
花顏點頭,笑道,“多謝你想的周到。”
方嬤嬤露出笑意。
用過早膳,花顏看了一眼天色,拍拍秋月肩膀,“走,咱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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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錯,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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