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歌,“……”
昭帝,“……”
“讓璟王及王妃見笑了,先請入座。”蘇伯言揉揉眉心,先把璟王一家子招呼進來,然後起身,也朝涼榻走去,“熙兒——”
“你們招呼人就招呼人,全往我這邊跑做什麼?我還能把個奶娃娃吃了?都離我遠點!”昭帝高喝,打斷了蘇伯言的話,也止住了他過來的腳步,心頭這才暗戳戳鬆了口氣。
一看蘇伯言那架勢就知道,他過來肯定要把熙兒扯開。
雖蘇伯言是個太監,但是力氣也比女子要大得多,難保他一不心使錯力氣,把娃兒豆芽細的手指給掰折了怎麼辦?
視線在昭帝下意識伸出擋在熙兒麵前的手臂上掠過,蘇伯言將還想些什麼的雲鳶歌帶回上座,開始招呼客人。
“這幾沒有著人去客棧遞消息,是蘇某疏忽,還望璟王見諒。”蘇伯言道。
璟王拱手,“蘇當家言重了,我們知道皇、七爺在府上,沒有不放心的道理,隻是當初離京時計劃好的返程時間日漸逼近,我們不知道七爺如何打算,所以這才過府叨擾,順便問下七爺接下來的安排。”
都是聰明人,璟王知道蘇伯言是故意不派人去客棧遞消息的,為的就是等他上門,若不然,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趕皇上走。
蘇伯言也知道璟王定然會上門,所以早就等在這裏。
互相之間心照不宣。
而璟王麵對蘇伯言,始終將身段放得很平,時時以禮相待,不管是對曾經的蘇總度,還是對今日的蘇當家,態度不曾變過。
也是以,蘇伯言在麵對璟王的時候,態度也是一直禮貌尊重的。
“七爺?”蘇伯言扭頭,問涼榻那邊注意力全在娃兒身上的昭帝。
昭帝這才抬頭看過來,“京城無大事,急什麼,就算按原定日期返程,也還有三時間。”
頓了下,昭帝眯眼問璟王,“你們著急回去?不是讓雲寶出來曆練曆練?這幾日我不在,曆練得如何了?”
璟王一家三口,“……”
皇上離開的時候一句話沒留下,他們擔心他們擅自行動會錯過蘇府這邊遞出的消息,那幾裏連客棧門都不敢出。
還什麼曆練?
曆練個屁?
再了,當初是皇上召見,讓他們找理由出京,他們才想出的讓寶出門曆練的理由,這下怎麼反而被皇上拿來堵他們的嘴了?
“時了了大未必佳,要是不多磨煉,長大了也是個庸才。”
昭帝斜眼看了看雲寶,又看看掛在他手臂上的奶娃,對雲寶更為不滿了,“你你,時候嘴巴多能?看著就一股子的機靈勁頭,長大了那股勁頭怎麼反而沒有了呢?熙兒才三歲多,都比你能會道!”
嫌棄溢出臉。
雲寶視線往旁邊飄,嘴裏聲音不大不的嘀咕,“時候野生野長,大點之後我就跟在七爺身邊學習了,怎麼變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啊。”
“……”昭帝臉僵了又僵。
雲寶什麼意思?
意思是跟著他學,才變成的庸才?
內涵他沒本事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