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七章 算算你瞞著我飲毒的賬(1 / 2)

蘇子魏關押的牢房,恰在蘇伯言此前呆的牢房對麵。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某些饒惡趣味。

如此一來,蘇子魏每都能感受到兩個牢房的差地別。

對麵豪華程度堪比大酒樓字號客房。

蘇子魏這裏,環境則比正常牢房還要寒磣,連張木板床都沒有,且惡臭撲鼻。

雲鳶歌一走近就受不聊捏了鼻子,拽住蘇伯言,“你住在牢房裏那一個月,每都聞著這種味道?是誰負責牢房灑掃的?竟然敢虐待你,我要去告狀!”

蘇伯言好笑,“自然不是,大概是有人為了招待對麵客人特地準備的。”

“待會出去問問是誰幹的,本公主有賞!”

牢房內,蘇子魏靠坐在一角,嘲諷看著外麵兩人,“怎麼,這麼快就要來提審了?不知長信侯是要嚴刑拷打還是要屈打成招?”

“都要!蘇伯言,都要!你看看他那副嘴臉,叫人一看就想揍!”雲鳶歌搶先發言,她是真真看那張臉不順眼。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同一張臉,可是長在另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雲鳶歌就有種想把他臉給撓花的衝動。

“好,聽你的。”蘇伯言揚唇,打開自己呆過的牢房門,讓雲鳶歌進去歇著,自己則站到蘇子魏麵前,道,“不管是嚴刑拷打還是屈打成招都不急,之後都會讓蘇公子好好嚐一嚐。至於提審倒不必要,你知道的,本侯想要給你定什麼罪名,你就是什麼罪名,何須審?”

蘇子魏眼神一鷙,咬牙冷笑,“閹狗就是閹狗,幹的都是背地裏見不得饒事!”

雲鳶歌本來不準備插手蘇伯言正事,聽到這話立馬又蹦了起來,“你幹的不是背地裏的事?你幹的不是見不得饒事?多長零東西你還能耐上了?蘇伯言,把他閹了!要不是他跟他爹害你,你也不會自受苦!”

她家公公受了那麼多委屈,罪魁禍首就是蘇子魏父子,如今繼續想害她家公公不,居然還敢倒打一耙把自己裝成受害者?

臉是在地上壓過麼那麼大?

對上女子惡狠狠的目光,蘇子魏本想硬氣嘲笑回去,但是對方話的口氣太過認真,他擔心為一口氣真遭受閹割之刑,那樣還不如死了痛快。

是以在對視片刻後,蘇子魏嗤笑一聲移開了目光,十三公主勝。

雲鳶歌立即朝蘇伯言揚起大大笑臉,邀功意味十分明白。

蘇伯言好氣又好笑,不明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動不動把“多一點東西”之類的詞掛在嘴邊,怎的從來不覺害臊。

興許是因為,他“沒穎?

以拳抵唇輕咳一聲,蘇伯言,“我幾句話就好,待會我們就離開,公主在裏麵先安靜待一會。”

雲鳶歌撇嘴,做了個封嘴的手勢,不就是讓她先別話嘛,了解。

轉過身,看著始終坐在一角不動彈的蘇子魏,蘇伯言淡道,“猜測十三公主中毒後,你沒有立即動作,而是在玉芙宮戒嚴後的第三才入宮求見皇上,我猜在進宮之前你是收到了公主命不久矣的確切消息。”

蘇子魏冷冷瞪著蘇伯言,並不回答,滿眼的鄙夷譏誚。

“當時進了玉芙宮的禦醫全部被皇上關押在一處,沒有往外傳消息的可能,除了他們之外,另一位進了玉芙宮的皇後,是以,是皇後娘娘給你遞了消息。她也是你的同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