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對她的嘶吼,班若銘終究冷淡一句:“我無能為力。”
她捏緊手心,瞪著他良久,終於不得不壓下情緒,她是來求人的,她是那個可憐人!
“班若銘,算我求你,別動童氏好麼?我求你了。”童冰顏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懇求著班若銘。
可班若銘依舊不鹹不淡,眼底倒是有些諷刺。
他靠近她,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伏在在麵前,“童冰顏,是你鬧著要脫離我,什麼叫脫離?求我,又拿什麼求?”
天地會所。
一個高級vip包廂裏。
“自然是柒月小姐說什麼是什麼,那某照辦就好了。”那涼昇手裏搖著半杯紅酒。
“我們是合作關係,共贏。”柒月舉起高腳杯,跟那涼昇的杯子碰了一下。
斷續談完,已經不早,她起身告別。
在會所門口等著車,車還沒來,倒是又碰到了不想見的人,簡直是,猿糞跟狗屎一樣。
很多天了,她把女兒接回家養著,傅奕和傅律庭來過一次,但她幾乎斷了和傅宮淩的一切聯係,他問過Cqueen的情況,她未曾回複,沒想在這兒碰見了。
柒月美眸微淡,收回視線,此地風水不好,隻好換個地方等車。
傅宮淩視線落在柒月身上,眼角微縮,對著身側的路歡顏沉聲,“你先回去。”
路歡顏看到柒月了,還記得她撞見自己兼職一事,低眉順眼的應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包包就走了。
看著柒月就要離去,傅宮淩大步向前,捉了她的手腕,垂眸低聲,“我們談談。”
柒月蹙眉,很不喜歡靠近他,素眉輕挑,“傅先生,我不覺得我們之前有什麼可以談的,請自重。”扯回手臂,扭頭就要離去。
看她竟看都願意看他一眼,怒氣湧出,手腕間五指加重了力道,扯著她到了不遠處等候著的車子,塞到車上。
“傅宮淩,你發什麼瘋!”她沒想到他會忽然來硬的。
“你先下去。”不理會柒月的嘶喝,對著駕駛座的桑哲說道。
看到主子跟她以這種姿態糾纏在一起,他赫然嚇了一跳,又低了眉,恭謹一聲:“是。”
她出不去,不徒勞的掙紮,隻側首,褐眸一片清冷盯著他,“談什麼?”
濃重的酒味昭示著他喝多了。
男人抬手按了太陽穴,冷峻的側臉一片幽暗,良久終於低啞一句:“你還想騙我騙到什麼時候?”
柒月擰了眉,柔唇淡淡的抿著,不搭腔,隻是冷眼看著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傅先生,你喝醉……”
“鳳月醫!”男人薄唇一碰,幽冷的目光掃過去,打斷了她。
她一愣,而後還是冷淡:“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男人卻一個翻身,將她抵在後座狹小的空間。
偉岸的身軀形成一片壓迫禁錮著她動彈不得。
“不喜歡疊被子、喜歡喝橙汁、厭惡巧克力、對花生過敏,你還要狡辯麼?”他低冷的嗓音,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