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鳳月醫一臉的諷刺,沒有她不敢見的人,對方不把自己當朋友,她又何必?
“地點。”她簡單、淡然的一句。
收到地址後,她與炎肖隻說了幾句話,合同自然是簽訂了。
出了酒店,班若銘略微皺眉,“我陪你去?”
她搖頭,又不是赴湯蹈火去?
其實她很好奇,先前北雲奇說,童冰顏與若銘有關,不知到底到了哪一步?
自然,她也不可能問,也便隻低低的一句:“若銘,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倘若別人不惹我,我,便無論如何不會去為難。卻也有睚眥必報的一麵。”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留情。
班若銘勉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不必顧忌什麼。”
他與童冰顏,也自然不是什麼割舍不了的關係。
“那就好。”她輕輕一句。
往約定的地方,她還想了一會兒,見了麵,說什麼,但對於童冰顏,恐怕也沒有這個必要,她們之間,要說熟悉,是真的,不必打什麼見麵草稿。若說陌生,也是的,至少,她不知道童冰顏還能因為一個男人,在背後捅刀子。
悠悠的一路,地方已經到了。
剛進去,就見了打扮精致的童冰顏。
說實話,童冰顏確實漂亮,至少,極少有男人會拒絕得了吧?
“久等了?”她一張絕美的臉淡然,優雅的落座,看著對麵的女人。
從進門,她就看出來了,今天童冰顏心情不好,眼睛裏都是火,也不知道一個人坐在這裏有沒有想好要跟她說什麼?
“是你,對不對?”驀地,童冰顏才不乏憤怒的一句。
她一臉納悶,也坦然,漫不經心的攪著手裏的咖啡,道:“不好意思,童小姐,你與我還沒到心有靈犀的地步,能否說得明白些?”
童冰顏氣得咬牙,氣息略重,“你在這兒給誰裝無辜?”
這下鳳月醫也皺了眉,“瘋狗亂吠,還有個咬的理由,你這是從哪來的氣?”
被她這旁伏側擊的打擊,童冰顏氣得重重將手裏的咖啡杯放下。
“噹!”一聲,童冰顏狠狠盯著麵前的女人,“我知道最近傅宮淩又把當初扔掉的垃圾撿回去了,你也不必如此自恃!”
垃圾?鳳月醫眉心微蹙,沒人可以隨隨便便貶斥她。
手心裏的咖啡緊了緊,可她最終忍了這口氣,貝齒微咬,卻也努力舒了一口氣,低低的開口:“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倒是說說,誰把你祖墳刨了?”
她被惹了,也會字字珠璣的還回去,從前的鳳月醫可能不屑於,但如今,她是無業遊民一個,也不想端著從前那些尊貴,誰還怕誰不夠粗魯或是毒舌?
顯然,童冰顏也愣了一下。
“鳳月醫!”童冰顏忽然提高了音調,“你以為自己還是從前那個無所不能商界女強人?你在我這兒傲什麼?不是傅宮淩把你撿回去,你現在恐怕街頭都流落不起!”
閉了閉眼,鳳月醫懶得聽她廢話了,放下杯子就要起身。
隻是下一秒,被她一把扯回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