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起來,很猛,她不過是感覺了熾熱,感覺全身的躁動,接著不過幾分鍾,腦子裏一團熱乎,什麼都不想去思考。
“鳳小姐?”馬總伸了手握著她。
那種感覺,像著了火的人忽然遇到了冰,她竟是不自禁的嬌呻,身體略微傾斜過去。
可是看了那張臉,她又死命的咬了牙,找回一絲絲的理智,終於費盡力氣的抬起頭,“你到底給我做了什麼?”
馬總笑了一下,抬手撫摸了她的臉,“別著急,一會兒就舒服了!”
說著已經把座位上的椅子放平,同時吩咐司機開車。
但是北雲奇剛才就在打她的電話,卻沒有通,這會兒已經從會所出來。
而從剛才就在會所外車內等著的傅宮淩已經下了車,在姓馬的車子開動之前,猛地攔在前頭。
“嘎吱!”一聲,司機倉促的刹住車,嚇得差點丟了魂。
傅宮淩偉岸的頎長立在車前,墨色的大衣總是給人無盡的壓抑,更何況他此刻陰森森的目光。
修長的手臂一直搭在車上,寬闊的腳步也移到了車窗邊,敲了一下,淩冷的臉,讓他把門打開。
那樣冰冷的薄唇,黝黑的深邃眼眸看得人發冷。
司機猶豫了會兒,而後座上的馬總都已經將人壓了下去,一看外邊站著的傅宮淩,立刻擰眉,吼了一句:“開車!愣著幹什麼?”
司機抖了一下,還是啟動了引擎。
卻隻見車窗外的傅宮淩手腕一翻,手裏似乎有什麼金屬色的東西閃過。
下一秒,車子的輪胎“噗”一聲,根本走不動。
這一次,他也不敲了,直接抬手,一拳砸碎車玻璃,手腕一動就開了車門。
見了裏邊的場景,雖然在意料之內,卻倏然緊了下顎,一揚手,將姓馬的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來,一把扔到地上,還不解氣的狠狠踢了一腳。
要想他可是傅宮淩,長期在軍隊裏的男人,那一腳,讓姓馬的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氣,接下來的半個月甚至都在醫院裏度過,當然這是後話。
見了她極度扭曲身體,根本看不清他是誰,幾不可聞的呻吟從她緊咬的柔唇之間溢出,極力的隱忍。
隻字不語,傅宮淩彎腰將她抱了出來。
正好北雲奇立在跟前攔著他,見了他臂彎裏的人,麵色潮紅,絕美的臉滿是迷離,他自然一眼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了,因為沒有立場。
而傅宮淩隻是掃了他一眼,側身從他旁邊走過,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就這樣的生意,你還打算繼續接?”
很顯然,姓馬的人品有問題。
北雲奇沒說話,抿唇一直看著她。
傅宮淩已經轉身,將她放到車上,桑哲已經被他遣走了,隻能自己開車,隻是一旁的女人絲毫都不安分,閉著眼,死死咬牙,卻也攀著他的手臂不肯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