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雲漠可是他費了這麼些年才解決的心頭大患,不把北雲家斬草除根,他心有不甘!
手裏的書信被他捏得死緊。
北雲漠卻適時的提醒了一句:“這是附件,你毀了也沒用的!”
好一會兒,傅宮淩才冷然看了他,“到底我爸是強盜,還是你?當年我母親悄然消失一年多,是被你擄去的?”
這是他忽然聯係起來的事,他也不過是五六歲,但依舊記得這件事,一個母親忽然扔下五六歲的兒子,無論如何說不過去,而他,比北雲奇年長,答案就很明顯了!
北雲漠聽完,稍微挑了一下眉,最後攤了攤手,“好吧,這一點你說的沒錯,但他就是你的兄弟,鐵打的事實,這封書信是你父親的,也無可辯白。一個死人的懇求,你難道要視而不見?”
傅宮淩冷然從桌邊起身,有力的手臂一揚,紙張飛揚,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桑哲看見軍長出來的時候,也跟著皺眉,完全不知道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上了車,傅宮淩終於冷冷的一句:“撤走對北雲奇的調查,讓荊金正常運作。”
什麼?
桑哲以為自己聽錯了,擰眉轉頭,可是見他一臉嚴正,隻得執行。
良久,北雲漠才冷然一句:“提前對北雲漠的審判!”
他甚至一分都不想讓他活著,這件事費了這麼多年的勁,最後卻如此不盡人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再不浪費時間。
“是!”
車子回到淩月居,一進門,傅宮淩就看到了宗玉蘭一臉的擔心,皺著眉,欲言又止。
他脫了大衣。
宗玉蘭才低低的一句:“先生,小姐到現在都滴水未進。”
傅宮淩擰了眉,卻卸去了在外的淩冷,轉眼見了在沙發上的女人,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想將她握住,她多了,握了個空。
“為什麼不吃飯?”他低低的一句,有一種淡淡的責備,像長輩,卻也透著疼愛。
鳳月醫,隻是轉頭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就什麼時候吃。”
“如果我永遠不放呢?”他低低的聲音,也將外套脫下放在沙發一頭。
她終於轉頭冷然盯著他,“你憑什麼?”
“憑我是你丈夫。”他說得極其坦然,眉宇之間一抹溫柔。
卻是鳳月醫一臉的可笑,“傅軍長,你失憶了麼?”
“唔!”柔唇忽然被他堵住,一張英峻的臉近在咫尺。
她想推,雙手一句被握住。
“從今天開始,我們繼續做夫妻,你可以逃。”他含著她的唇,低低的聲音,猶如誓言,“但我一定不讓你逃!”
餐廳那頭的宗玉蘭剛好看過來,一眼見了兩人這樣,趕緊回避,臉上不自覺的笑了。
“鬆開!”鳳月醫擰眉,兩唇想貼也盡可能發出聲音,美眸狠狠瞪著他。
“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這兒逃了。”他將她抵進沙發裏,不退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