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畔近在咫尺,卻因著她的話停住了,這樣的話有些熟悉,深邃的眼低垂,映著她那張絕美精致的臉。
“我是喝多了……”他幾乎是重複曾經對她說過的話,隻是那時候,他還沒覺得非她不可,穩住她的因素,多餘真情,所以,改了後半句:“可我知道你是誰,更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薄唇強勢覆蓋,大掌固定著她的臉頰,動彈不得,霸道繾綣。
隻是她始終不肯接受,死死擰眉,貝齒緊扣,一雙美眸死死盯著他。
他是喝高了,但這一刻也是真的,隨著吻的繾綣,禁錮著她的手微微鬆開,轉而環著她的要,貼近自己。
也許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從他們離婚的那一刻,從看到她在大雨裏倒在法院門口,他就知道無往不利的傅宮淩,輸在了她這裏。
情隨吻動,呼吸逐漸粗重,可鳳月醫微微眯眼之際,驟然回神,狠狠扣下一排貝齒,也一把推開了他。
他太認真,不防的,很輕易就被推開,偉岸的後背撞在衛生間的牆上,大概是喝多了,幹脆倚著,目光依舊深邃的定在她身上。
鳳月醫抬手狠狠擦了嘴角,根本不願多看他一眼,狠狠轉身出了衛生間。
剛出門卻見了立在那兒的桑哲,不由得冷笑,見過輔助上司辦事的,沒見過幫助上司在衛生間這樣為難一個女人!
真是個合格到極限的看門!冷然橫了他一眼,她決然離開。
對此桑哲略微委屈的低了頭,沒敢看小姐的眼。
北雲奇從包廂出來時,正好遇見了回來的她,隻是一眼也看出了她臉色不對勁,在她要進去之際,抬手攔住了她,略微蹙眉。
“怎麼了這是?”北雲奇的聲音不算特別低沉,不如傅宮淩的穩,也不似班若銘那樣的如沐春風,聽著就舒服,卻也別有味道。
她閉了閉眼,緩了呼吸,淡淡的一句:“沒事。”
這哪是沒事的樣子?北雲奇皺了眉,掃了空蕩蕩的走廊,忽然卻想起了剛剛她出去後不久就出去了的肖董,但是肖董早就回來了。
“是姓肖的?”他猛然陰了臉,眉間的狠勁依稀可見。
這讓鳳月醫愣了一下,她見過北雲奇的風流和隨性,也見過正經談生意的樣子,隻是這個樣子,很少見。
那天有人把她從投標室帶走,他好似也是這個表情?他到底還有別的什麼身份?
想著,她卻也搖了搖頭,勉強的扯了嘴角:“不是,這個單子要肖董點頭才是要緊,你還是進去陪著吧,我想再待會兒。”
北雲奇仔細的盯著她的臉看了會兒,忽然一句:“如果要出賣尊嚴,才能換來生意,我北雲奇永遠不稀罕,更別說是為難你,回家!”
“奇總?”鳳月醫愣了一下,這人怎麼說一出是一出。
北雲奇卻看了她,本來想說讓她換個稱呼,卻作罷了,幹脆牽了她的手往外走,剛兩步,卻見了從那頭剛拐彎回來的傅宮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