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大哥真的遇到什麼意外了。”陸二哥聲音有些怒意,“找到對方是誰?我們絕不饒他。”
喬寶兒眼神很平靜地看著他,“找到那人,記得通知我。”
陸二哥怔然了一下,他沒想到她這樣。
他沒怎麼介意,笑了笑,“放心,我大哥要是醒了,我們挖地三尺也能把人給挖出來。”
陸二哥給她一杯熱咖啡,他覺得君家這位孫媳婦不矯情不柔弱,難怪他家四弟常常把人家當哥們。
“祈南剛接了一個電話,之牧打給他的,我沒聽清楚不知道是什麼事,”陸二哥將喬寶兒當作自己人托盤而出,“好像連裴昊然也趕過去……估計跟我大哥這事有關。”
喬寶兒喝了一口熱咖啡,不清不淡的嗯一聲。
寂靜的夜過去了,日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喬寶兒的臉色在太陽下顯得有些灰白,氣色不佳。
早上八點,幾位主治醫生過來查房。
陸家的人正與查房的醫生交流,喬寶兒也跟在旁邊聽著。
“病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他很虛弱,重度脫水狀態,現在千萬別叫醒他,盡量讓他多睡自然修複腦細胞……另外,”
穿著白大卦的主治醫生轉頭看向陸伯父,將病人的衣袖往上拉,“他一雙手的血管都有很多針口,我們懷疑他前段時間連續注液……”
陸母看著自己大兒子一雙白皙的手臂被紮了滿滿的針口,看著眼眶都紅了很是心疼,加上他這張蒼白憔悴的臉,身形消瘦營養不良,一看就知道前段時間吃了不少苦頭。
陸二哥憤憤不平地罵道,“讓我找到是誰做的,我肯定不讓他好過!”
喬寶兒則表現的比較平靜,她認真注視著病床上的陸祈風,他平躺著低弱地呼吸,眉頭緊鎖,像是就算在夢裏他也心事重重的樣子,睡得不安寧。
幾人被請出了病房,醫生吩咐他們不能隨便的進入病房打攪病人,所以喬寶兒也沒機會私下搖醒陸祈風問話。
她硬撐著,白醫院裏的忙礙,醫生病護士病患來來往往,她和陸家的人靜坐在病房外,等著等著……
又到了日落黃昏時候。
一就這樣快速平靜地過去了,陸家的人不太明白喬寶兒在醫院這裏堅持什麼,但也沒趕她走。
期間方大媽給喬寶兒打過一通電話,確定了喬寶兒就在醫院裏呆著沒亂跑了,也沒敢勒令她回君家,隻是要求將手機轉給陸伯母,很客氣地了幾句拜托他們陸家照顧喬寶兒之類,君家向來重視規矩禮節,但陸伯母聽出了君家似乎對喬寶兒有一種無形監督。
陸二哥跟喬寶兒相處了一,跟她開玩笑,“君之牧怕你走丟了?”
喬寶兒想了想,認真告訴他,“君之牧要我帶兒童腕表。”有定位係統的。
陸二哥一聽,大笑了起來。
他們老陸家四個兒子,他娘更是三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家裏沒有女兒,今倒是見識了如果家裏有個女娃也挺有趣的。
“你會不會很困?”喬寶兒看起來很疲倦。
但她死撐著,“不會。”
陸二哥不太會跟女人相處,也就沒勸她回去休息,站起身,見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外麵餐廳吃飯吧。”
醫院這裏有醫生護士看著,他們也請了些人過看守著病房以防萬一,在病房外等了將近一一夜了,都沒怎麼好好吃飯。
“在醫院下麵就有一家餐廳……”
陸伯父和陸伯母也同意出去走走,在醫院熬了一一夜也真的累。
但喬寶兒搖搖頭,“我不去了,你們幫我買個麵包回來……”
陸家的人也見識她那倔脾氣,勸不聽的,陸家的人有些尷尬,不理解喬寶兒為什麼這麼執著,陸二哥甚至在心裏想著難道家裏的女娃都是這麼倔脾氣。
陸家幾人走出醫院透透氣,喬寶兒靠著坐位闔上眼睛休息,等過了五分鍾左右,她才睜開眼。
晚飯時間,醫院走廊沒什麼人。
病房外有二位保鏢站著,他們也知道喬寶兒是自己人,對她沒防備。字&l;更¥新/速¥度最≈駃=0
喬寶兒趁機溜進了病房內,“陸祈風!”她對著病床上的人喊了一聲,這個名字對於喬寶兒來比較陌生,她跟陸大哥甚至沒有過一句話。
但她真的不想等了,她已經在這裏等了一一夜了。
“陸祈風,你快醒醒!”
“我問你,唐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