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月:你敢!絕交!
沒一會兒,化妝師過來。
還是昨天給她做紅毯造型的那個姐姐,梁司月很喜歡她,讓小琪幫忙在談長期合作的事。
化妝師姐姐進門看見昨晚上把微博搞癱瘓的正主正坐在屋裏,先是愣了一下。
她知道柳逾白這個人,也聽聞比較難打交道,見麵一看,如果不是跟他是熟人,估計真挺難接近的。
梁司月到采光更好的,靠窗邊的書桌坐下,方便化妝師操作。
化妝師從前騷話連篇的性格,在柳逾白坐鎮的情況之下,一句話都發揮不出來了。
梁司月還問她:“今天心情不好麼?”
她怎麼好說,妹妹你男朋友,不,未婚夫的氣場可真有點可怕,我一手抖給你眼線畫歪了,我在這行還有沒有得混啊?
柳逾白那邊也沒閑著,看完了報紙,該做什麼做什麼。他和梁司月已經公開,無須避諱什麼,就直接跟她在一個房間住下了,莫莉彙報工作也是直接到這兒來。
梁司月化完妝,就出門工作去了。
柳逾白也後腳出了門。
到中午十一點半,柳逾白自己開著車,去梁司月接受采訪的地方接上人,到曲心慈家去吃飯。
這頓飯,下午三點才結束,然後沒一刻耽擱地,回酒店收拾東西,再出發去機場。
飛機起飛後,梁司月困得睡了半小時。
等睜開眼,發現高空之中,夕陽竟還未完全地沉落,雲層的邊緣,被染作奪目的金黃。
不同於地麵,高空中的落日光耀得近乎刺眼。
她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拍照。
柳逾白忽地搡了一下她的手臂,目光往下掃了一眼,“我有東西掉你椅子底下了,撿一撿。”
“你自己撿不到麼?”梁司月彎下腰去看,一片昏暗的,也看不清楚。
“你手小。”
正準備拿手機的手電照一下,指尖已經觸到了,她順著摸過去,一把抓住,拿起來,“是不是……這個?”
話音忽然地一拐彎,是因為她看見了,手裏拿著的,是一個黑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
先是愣了一下,當發現柳逾白臉上不自覺地浮出笑意的時候,她感覺到心髒深處湧起一種鼓脹的感覺。
柳逾白看著她:“不打開?”
“……”
“那我替你開了。”
她手往後撤,頓了一下,自行將其打開。外頭的夕陽光線正好照在切割麵上,微微地動一下盒子,便能看見那上麵反射的流金一樣的鑽光。
柳逾白將戒指拿過去,再執起她的手,停頓一下,低頭看她,“答應嗎?”
“……”
“就當你答應了。”柳逾白壓根沒給她反應的事情,不由分說地,將戒指從指尖套進去,推攏到指跟。期間她似有一個要往回縮的過程,他捏緊了她的手指,沒讓她得逞。
梁司月低頭看著,那銀色的圈環似一個句點,一句塵埃落定的承諾。
她目光低垂,眼裏隱約的有水光,“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是強買強賣。”
柳逾白不置可否,緊跟著便將她戴上戒指的手一把抓緊在手裏,“好了。我睡一會兒。”仿佛交完了任務一樣的語氣。
“……”
梁司月伸手,一把揪著他的衣領,將他快要偏過去的腦袋扯過來。
他笑出聲,對上她的眼睛,低下頭去,親了她一下,“這樣可以了?”
落地後,接上網絡。
梁司月打開微博,頗有儀式感地點進去了柳逾白的主頁,點擊轉發。
結婚吧。梁司月。
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番外開始搞起來,日更,還是每天中午1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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