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不是真的獲得了什麼可供參考的經驗,她不知道,反正,她隻知道自己哭得狼狽極了,哭到柳逾白也沒法說到做到,還是饒過了她。
她趕緊翻個身,離他遠遠的,倒打一耙地控訴他,剛剛是不是動真格了。
柳逾白被她氣到,“……梁小姐,我要是動真格,你還有反抗的餘地?”
她看了他片刻,他好像是真有點惱火的樣子,便裹上浴袍,起身去拿他的煙盒和火機,點燃一支,遞到他的嘴邊,乖巧不過的討好模樣。
柳逾白氣笑了,張口咬住濾嘴,伸手將她一攬。
她乖乖地躺在他懷裏,仰頭望著他。
柳逾白盯著她泛著水光的,黑亮明澈的眼睛,實在沒法告訴她實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千萬別哭,男人最有欺負人的劣根性了。
坦白說……他真的有一瞬間動了真格。
嘴上說的卻是:“什麼為藝術獻身,都是屁話,今後,這種本子不許你接了。”
梁司月腹誹他,還是負責任的製片人呢。不過,她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他爭辯,隻敷衍地“嗯嗯嗯”幾聲。
待這一支煙抽完,柳逾白再翻了個身,笑問她:“還要排練試試嗎?”
梁司月趕緊搖頭,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邀請他回到他們兩人早已合拍的節奏中。
等到結束,兩人衝過涼,去陽台上的藤編扶手椅上,坐下來吹風。
柳逾白腿疊放著搭在小茶桌上,放鬆地靠著椅子,看向她,笑問:“手機還不拿回去?”
“不要!”
柳逾白掏了掏短褲的口袋,掏出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揣進去的她的手機,“你不看,我就看了。”
“……又沒有什麼不能給你看的。”
被鎖屏界麵擋住了,他問:“密碼是多少?”
“你生日。”她小聲地說。
“哦?這麼喜歡我啊。”柳逾白笑看她一眼,將要輸入最後一個數字,想了想又算了。
將手機放到小茶桌上,看向梁司月:“你是不是怕影響我?”
問的是她之前,看著他時欲言又止的目光。
梁司月低下頭去,沉默了一下,方誠懇說道:“我還是期望,這件事情被公布的時候,我已經足夠優秀,足夠讓大家覺得,我是可以跟你般配的人。雖然不能完全堵住那些人的非議,但至少,我不希望那些質疑的聲音是向著你的。”m.X520xs.Com
柳逾白笑出一聲,“小朋友,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質疑我又能如何?能讓我公司的股價下跌半分嗎?”
梁司月也笑了,柳總果然是任何時候都忘記不了他商人的本職。
她抬頭,靜靜地看他片刻,忽說:“我真希望,有一天我也有能力,像你對我好這樣的對你好。”
“你不總覺得我在欺負你?”
梁司月聳聳肩,仿佛是認命般的語氣,“反正隻要你不再去欺負別人。”
柳逾白笑說:“一個你就夠我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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