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線摸摸團出身的人,想上岸想瘋了。”
“沒有正麵床照流出,不配按頭大家磕cp,望周知。”
一會兒,柳逾白洗完澡出來,梁司月起身去浴室將頭發吹幹。
完成護膚流程之後,她回到柳逾白身邊坐下。
柳逾白問她:“你暗搓搓的心思,有人懂了嗎?”
“有。但大多都是罵我的。”
“罵你什麼。”
“罵我是在蹭你的熱度,自抬身價。”梁司月笑說。
柳逾白挑挑眉:“id記下來沒有,報給小琪,讓她找人炸號。”
“那不是坐實了資本封口。”梁司月知道柳逾白是在開玩笑,自己也就順著他的話,她今天心情好得很,完全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畢竟,放下手機,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演員,有普通要操心的事。
臨睡前,梁司月給外婆打去一個電話。
外婆說她生日不在家,感覺十分不習慣,不過有個好消息:“小月,你拍的那個口香糖的廣告,我今天在電視裏看到了咧,超市裏的促銷圖上,也有你的照片。我買了一些,都分給舞蹈隊的人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梁司月笑了,深感自己做這一行是值得的,“我這部戲還有兩周就拍完,到時候就能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外婆叫她不用操心家裏,還是工作為重。
打過電話,梁司月再問柳逾白,“你明天早上走麼?”
柳逾白穿酒店的深藍色浴袍,深色更易襯出一種內斂和清冷,在一起這樣久,梁司月冷不丁地對上他的臉,還是會微微晃神,又竊喜這樣一個雲端上的人,是她所獨有的。
柳逾白答:“上午九點。”抬眼,看她似有點魂不守舍的,便伸手去,將她肩膀一攬,往自己跟前帶,“想什麼呢?”
“想你呀。”
“梁小姐,我就坐在你跟前。”
梁司月彎眉而笑,也不說什麼,主動湊攏去送上一個吻。
生日或是節日,總有不同於平日的一種氣氛,這種氣氛,同樣會使親密時感覺也殊為不同。但因為是柳逾白,梁司月不怕叫他看見,自己為他失控、為他舍掉自尊心地沉淪。
結束時,梁司月有一種久久不能平息的感覺,抱著柳逾白的手臂,不肯讓他開燈,因為方才自己很沒出息地哭了。
柳逾白笑了聲,倒是沒嘲笑她,摟著她的肩膀,說些別的,“跟你說過沒有,極夜劇組給你報了最佳新人和最佳女主角兩項。”
“小琪告訴我了。”她聲音仍有不平靜的微顫。
“最佳女主角我就不強求了,新人獎就這一次,得不到可就走遠了啊。”
“什麼走遠了。”
“某人說的,得了影後讓我發微博。”
梁司月笑了,“……這是長期目標,要看天時地利人和的。你著急麼?著急的話,也可以現在就發呀。”
柳逾白竟當真要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機,嚇得她趕緊死死地將他按住。
柳逾白摟著她翻個身,挨近她,輕笑著問她,再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蓋衣服擋鏡頭,前文在11章。
受傷一起去體檢,前文在45章。
明顯,72章也寫不完了……嗚嗚嗚,我怎麼一直在爆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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