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孟夏在一旁聽著,心裏隻吐槽:這才叫具體,完全是具體到了某個人。
老徐笑說:“你這個標準,我感覺很迷。”
“有嗎?”
一旁林孟夏接話了,“感覺有點自虐。”
老徐默默點頭。
梁司月笑了,對林孟夏說:“這下你真的要給我賠罪了。”
等采訪完,老徐讓他們移步隔壁房間去拍照。
來之前,小琪打聽過了,攝影師是跟雜誌長期合作的,拍單一布景的半身像很有一把刷子。
不過服化是小琪自己幫忙聯係的,給梁司月準備的是一套非常簡約的服裝。
白色襯衫,搭配一身戧駁領的灰色格紋西裝,樣式和顏色不會顯得過於拘謹,又恰好凸顯她氣質較為清冷的那一麵。
配合服裝的妝容非常簡單,重點是清透的底妝,和顏色淡雅的唇妝。
化妝的時候,化妝師一直誇她皮膚好,問她平常是去哪一家做的皮膚管理。
梁司月沒好意思說……可能,隻是因為還年輕吧。
不同姿勢各拍了幾組,最後給梁司月選定的是一張坐在地板上,一條腿斜支了起來,手臂放鬆搭在膝蓋上,露四分之三側臉的照片。
攝影師運鏡很講究,簡單的構圖,卻能完全展現出人物的特質。
而梁司月這一張,用很俗氣的話來形容,就是:她眼神告訴你她為愛受過傷,但她的表情拒絕了一切的安慰。
結束拍攝,梁司月去休息室換衣服的途中,在走廊裏和陳鶴林遇上了。
陳鶴林要與她單獨說兩句話,兩個人的助理就先離遠些回避了。
陳鶴林為那時候慶功宴上,助理勸她喝酒那事兒道歉,說自己沒約束他們,失職了。
梁司月倒有些不安,因為聽說是有人授意的陳鶴林將助理解雇的。但不好直接問,隻說:“我看這回跟著你的助理都換人了,原來那兩個……”
“開除了。你知道我平常不怎麼管這些事,我經紀人告訴我了我才知道。”
梁司月聽得很疑惑,她一直以為這事兒柳逾白有插手,但聽陳鶴林的口氣又不是。
沒多問,隻笑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也沒受到什麼實際的傷害,不用在意。
陳鶴林點點頭,“我現在崇城人民劇院演話劇,有時間帶朋友去看,我送你們票。”
梁司月笑說:“那我就先提前謝謝啦。”
陳鶴林和何訥後頭都有行程,拍攝完就先走了,梁司月和林孟夏則帶上助理,一起吃中飯。
乘保姆車過去的路上,林孟夏問梁司月:“你今天說得那麼詳細,不怕有人發現你說的就是那個誰麼?”
“假如你不是事先知道,你知道我說的是那個誰麼?”
林孟夏想了一下,“……不知道。”
梁司月笑了,“倒是你,你又說的是誰?指向是不是太明顯了,你的經紀團隊知道嗎?”
“我也不是走偶像路線……”
前排,昊哥立即轉頭說道:“周洵不也是不走偶像路線,你看他現在,掉了好多資源,今年一整年幾乎沒什麼像樣的工作。你千萬瞞緊一點,不要憋不住發什麼情侶款,我跟你說,現在網友眼尖著呢。”
林孟夏聳聳肩。
梁司月笑了,“同情你。”
現在的雜誌基本都有多媒體矩陣,單靠實體印刷的那一點銷量活不下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白天的采訪,到晚上,雜誌編輯部就整理出來一個三十秒的視頻,是最後提問的理想型那一部分最有噱頭的內容,用來刺激讀者預購雜誌。
柳逾白在辦公室裏刷到了這個視頻,下班開車回家的路上,給梁司月打了個電話。
他還沒吃飯,叫她如果沒事,出門陪他去吃點東西。
車開回小區,門口等了十分鍾,梁司月出來了。
她穿一條白色印花長裙,搭深藍色牛仔外套,齊腳踝的短靴,小腿露在外麵,又細又直。
她一拉開門,柳逾白便嗅到一陣淡雅的香水味,問她,她卻有點有些疑惑,自己揪著袖子聞了一下,想起來,“哦,早上拍照,化妝師給我試了一下她新買的香水。你覺得不好聞嗎?”
“還行。”柳逾白掛上前進檔,腳踩著油門,將車子啟步。
“你就不能說實話嗎?明明好聞的,我都想買一瓶了。”
柳逾白瞥她一眼,“我不是說了還行?”
“……”
柳總的標準,“還行”已然是很高的評價了。
叫她陪同一起吃晚飯是正事,但少不得,還有別的賬要跟她算,柳逾白說:“你們那個采訪視頻,我看了。”
梁司月“啊”了一下。
柳逾白轉頭瞥她一眼:“我在你心中,是這個形象?”
“說的又不是你,是理想型。”
“哦?”柳逾白似笑非笑,“梁小姐,你最好想好再回答。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是你的理想型?”
作者有話要說:柳家海龜飼養基地暗搓搓搜集證據中……
。您提供大神明開夜合的我的安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