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心情相呼應,今天的彩排也很不順利,燈光和音響一個接一個的出問題。
棚裏又熱,節目組準備的瓶裝水又不夠,梁司月她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團隊,肯定是輪不上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正常開始,大家也不敢隨便離場。㊣ωWW.メ伍2⓪メS.С○м҈
梁司月她們五人蹲在角落,都有些生無所戀。
她們今天穿的男式的古裝,很厚、很熱,頭發也梳得很緊,還帶了假發片,頭皮都在出汗、發癢,卻不能伸手去撓。
這時候,身為C位的謝雨湉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助理莎莎隻得去安撫她,給她扇風。
梁司月她們團隻有莎莎一個助理,莎莎剛畢業沒多久,比她們也大不了多少。平常,梁司月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了,因為莎莎一個人忙五個人的事,根本忙不過來。
其實不止謝雨湉不高興,大家都有些怨氣,不過不敢表現出來,因為對於大多人而言,這可能是他們整整一年最好的資源了。
音箱裏突然發出刺耳的電流音。
大家目光集中看過去。
一個作工作人員打扮的女人站上了舞台中央,拿著麥說周洵請大家喝水,需要的可以來舞台這邊拿。
池喬立即將梁司月的手一抓,趁著另外三位隊友還沒反應過來:“我們去幫忙拿!”
周洵坐在好幾箱純淨水後麵,像是被迫營業的,場麵有點滑稽。
梁司月被池喬推著往前走了一步,從他團隊工作人員的手裏接過水瓶的時候,不由地往他那裏看了看。
周洵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愣一下,緊跟著拖著椅子過來,笑說:“也來錄節目的?”
梁司月笑著點點頭,“謝謝。”她搖了搖手裏的水瓶,“我們可不可以多拿幾瓶。”
他的工作人員立即又從紙箱裏子拿出好幾瓶遞到梁司月手裏,直到她跟池喬兩人都抱不下了。
梁司月分得清楚場合,不想給周洵添麻煩,拿了水就走了,沒多跟他說什麼。
往回走的路上,池喬說:“周洵這個人,真的是蠻好的。”
梁司月很想說一句,他本來就是,又覺著這個語氣怪腦殘粉的。
然而池喬又說:“但是他好像對誰都這麼好,做事太滴水不漏了,讓人覺得……我說實話你不要跟我絕交哦,我覺得他有些不真實。”
梁司月沒法反駁。
她也發現了,周洵好像很少表露負麵的情緒。
這是性格使然,還是刻意為之,就不得而知了。
彩排結束,天已經黑了。
大家饑腸轆轆的,各自解散去吃晚飯,梁司月五人要死不活地爬上了自家公司的保姆車。
停車場裏都是今天過來參加節目的,青木的車停得深,得等前麵的車走了才有空間出去。
梁司月正拿著鏡子拆解假發片,放在腿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來。
拿起來一看,來了一條微信好友申請。
點開好友列表的紅點,讓她驚訝的是,居然是周洵發過來的。
她不敢怠慢地通過了申請,還在挑合適的表情包,準備發給周洵打招呼的時候,屏幕左邊已經彈出來一條消息:“你可以離隊麼,晚上一起去吃飯?”
梁司月有點嚇到了。
她沒敢貿然回複,不敢肯定這究竟是真的周洵,還是某個冒充周洵的高仿。
左邊又跳出來一條消息:“我哥最近在北城出差,我跟他約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他聽說你也在北城錄節目,讓我把你也帶上。”
梁司月這下肯定這是真的周洵。
也肯定自己不會去,雖然在他第二條消息發過來之前,她真的有片刻思考,怎麼跟莎莎撒謊離隊。
柳逾白在,她就不願意去了。
她是真的真的不想再被柳逾白訓話,她都快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了。
梁司月想了想,回複道:“謝謝周先生。不過我們演出期間不能擅自離隊,不好意思了。”
周洵沒有勉強她,發過來一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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