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一定,您還是得繼續說話刺激她。”三個醫生麵露難色。
左秦川飽含希望的鷹眸,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我知道了。”
三名醫生也不敢再說什麼,在傅浪的引領下,默默出了房間。
左秦川吻了吻她的額頭,“老婆,趕緊醒過來吧!再不信來,我就給他們找幾個童養媳;真的,我都物色好人物了,都是孤兒院裏的,絕對沒有親戚。以後我們家的孩子,都不會有老丈人,多好啊!”
楚茯苓的手指再次動了動,左秦川喜上眉梢,“你要是不想我給他們安排童養媳的話,那就快點醒過來吧!你看著他們,我就什麼都做不了。”
送醫生離開的傅浪,轉回房間後,眼裏盈滿了淚,看著那個癡情到不顧一切的男人;他的心裏是羨慕的,也為師傅開心。
七年了,師傅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呃......呃......”
這一聲不音調的音調,讓傅浪和左秦川二人身體僵了一下;繼而,傅浪衝到床邊,“師傅,師傅,您是不是醒了?”
楚茯苓緩緩睜開雙眸,卻被晝光照的立馬閉上了眼。
左秦川聲音嘶啞的扶著她的頭,“老婆,慢慢來,咱們不急;別傷著眼睛。”
楚茯苓一再嚐試,十數次後,終於適應了晝光,能睜開眼了;看著盡在眼前的兩張臉,張開口準備說話,“呃......”
隻能發出一個音節來,左秦川一把將她摟在懷裏,“你可算是醒了,先別說話;讓我抱抱。”
傅浪見這裏沒有他立足的餘地,就轉身出去,把醫生再次請了回來。
醫生檢查了一番,對左秦川道:“左總,尊夫人這是聲帶受了損傷;以後慢慢會好的,先在先給她喂些溫水,潤潤喉。”
“好。”左秦川點點頭,傅浪手腳麻利的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師丈,溫水來了。”
左秦川接過來,一點一點的喂她喝下,“老婆,慢點,別再傷著嗓子了。”
楚茯苓扯開嘴角,笑了笑,卻感覺臉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川,傅浪派人來說茯苓丫頭醒了?”傅博潤激動的聲音傳來,人未到聲先到。
楚茯苓搖搖頭,躲開茶杯,扭頭望著屏風。
左秦川放下茶杯,把屏風移開,傅博潤的身影在下一刻出現在楚茯苓眼前,“呃呃......”
“茯苓,你可算醒了,嚇死為師了。”傅博潤上前握住她的手,“身體怎麼樣?”
楚茯苓搖搖頭,仍然隻能發出點點音調。
傅博潤一看之下便明白了,“現在不能說話就先 別說了,為師給你開一副藥;養養嗓子,過段時間,你就說話了。”
“你這丫頭,突然失蹤,把我大家夥都嚇了個半死;找到你的時候,為師差點以為你死了。”
楚茯苓歉意的笑了笑,想說話,卻隻能發出一個音來,最後隻能放棄了。
孟掌門和賀掌門麵帶笑容的和她說了一會兒話,便出去了。
左秦川哄著她睡下,等她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
孟掌門和賀掌門已經起身離開,回了各自的宗門。
楚茯苓拉著左秦川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在他的掌心寫道:“這麼多年都發生了什麼事?”
左秦川一邊給她擦拭身子,一邊道:“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可多了,現在的天星門在奇門界已經無人敢惹了。”
接下來,左秦川慢慢講述道來。
天星門一直與歸一門、盲派交好,三個奇門界一流門派相互扶持。
而其他門派,則被他們排除在外。
在打擊鬼門時,其他門派裝了縮頭烏龜;想看他們天星門與鬼門兩敗俱傷,進而揀點便宜。
卻不想楚茯苓的修為一再精進,直接將鬼門弟子屠殺大半;鬼門也直接被天星門獨吞。
清虛門、七玄門、茅山派、天元門等門派悔不當初。
左秦川一件接著一件的給她講述,給她擦拭身體的手也沒有停。
七年過去了,她的身體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每每看到她的身體狀況,都讓他心疼不已。
楚茯苓淺淺笑著,望著他認真給她擦身,飽含磁性的嗓音,溫柔的給她講述這些年的事情;幸福在心間悠蕩,天星門安好就好,可惜了淩師叔了。
隻願日後,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