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元氣停滯了,楚茯苓連忙將元氣疏導;存再丹田和筋脈裏。
就在這時,原本平和的筋脈,突然刺痛起來;筋脈上浮現一條條細小的裂痕,如人體被劃傷時一般。
楚茯苓還沒來的及享受突破的喜悅,便要開始忙碌著恢複筋脈。
丹田和筋脈對於修煉之人來說,那是命根子一般的存在;沒了丹田,無法儲存元氣,也就相當於一個漏鬥,進入身體多少,就漏出去多少。
而,若是筋脈受損,那是想修煉都難;所以,丹田和筋脈對修煉之人來說,是命根子,缺一不可的。
筋脈上寸寸縷縷的傷痕,看到她心疼不已的同時;也再次想到了前世,筋脈嚴重受損,根基搖搖欲墜。
那中痛恨的心情,涼透的心,使得她的心,如在大海上漂泊的船隻一般;搖搖晃晃,沒有根基,隨時都會湮滅一般。
心神受到影響,楚茯苓立馬利用手腕的混元玲擾亂那亂七八糟的心緒;一股清冷的鈴聲傳入腦海中,神石瞬間清醒。
徹底醒過來後,楚茯苓不由慶幸;差點產生心魔了。
經過這一遭,楚茯苓再也不敢亂想,專心致誌的修複筋脈。
左秦川處理完公司事宜,回來時,已是大半夜。
先去孩子們的房間,見他們正玩的高興,便悄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除了楚茯苓那滿頭大汗的臉龐;什麼也入不了他的臉。
左秦川一個箭步,奔到她身前,伸手想要搖醒她;又怕打攪到她,反而不妙。
一雙大掌放在她的肩膀兩側,並未碰到她;隻能幹著急,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一會兒的功夫,左秦川便急的滿頭大汗,幾次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來,這種情況,他也遇到過,走火入魔前,他也這樣,滿頭大汗,全身難受的緊。
看她緊鎖的眉心,必定是難受的;但是,他並非奇門中人,修習的也隻是古武,要怎麼叫醒她?
對了!胡師叔。
左秦川急忙起身,腳步蹣跚的跑出房間,走出別墅後,方才想起來;胡睿去了正一派,也不知道是否回來了。
站在原地幹跺腳了一下,毅然邁出步伐,走進胡睿等長老所住的別墅,“胡師叔,胡師叔。”
“什麼事?”胡睿從樓上房間裏出來,身上穿著睡衣;明顯是要睡下的節奏。
宋天華和淩賦等長老也被他的叫喊聲喚了出來。
左秦川慶幸他已經回來了,看了眾人一眼,懶得廢話,雙腳一跺,飛身而上;在經過樓梯扶手時,借力使力,一個用力,便到了胡睿身前。
拉著他的手腕,從護欄上飛身而下;兩人落地時,宋天華一聲驚呼,“左秦川,你做什麼?”
左秦川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拉著胡睿奔出大廳。
回到他住的別墅內,直接上樓;推開門,指著坐在地上的楚茯苓,手指都在顫抖,“......”
胡睿一皺眉,一手拍下他顫抖的手指,“你冷靜冷靜,你這樣會壞了小茯苓的事。”
“好,好,我冷靜,我冷靜。”左秦川轉身,雙手握住臉,連連揉搓;內心的驚慌,讓他無所適從,猛然轉身,一聲低吼,“我冷靜不下來。”
“那你就出去,別在這裏影響小茯苓。”胡睿第一次對他橫眉冷對,沒有好臉色。
左秦川劍眉緊蹙,連連扒拉了幾下頭發,揉揉僵硬的臉;心頭又酸又疼,疼得他撕心裂肺。
心頭的疼痛,加上心亂如麻;他更加無法冷靜下來,急急粗喘,卻是無濟於事。
任他如何深呼吸,都無法阻止心頭的慌亂,心跳失衡。
胡睿蹲下身來,左右觀察了一下此時的楚茯苓,鬆了一口氣。
雙手撐在膝蓋上,走到左秦川身邊,一圈打在他腰上的軟肉部分上。
左秦川痛的一個激靈,心慌繚亂的感覺,還是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反而,更加濃烈。
胡睿見這樣都不行,連連搖頭,喊道,“左秦川,你小子給我冷靜點,小茯苓這是突破了;正在領悟階段,你可別給壞事兒。”
這可真是美麗的誤會,楚茯苓明明是在療傷好麼?
“真的?她不是走火入魔?”左秦川一下子強製冷靜下來,雙手仍然止不住的顫抖。
他走火入魔時,若非,在小巷裏遇到了她;直接強奸了她,他可能到現在都是個瘋子。
“誰跟你說這是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那是針對你們修習古武的人;我們奇門中人修煉,隻會遇到心魔,心魔知道的什麼嗎?殺人於無形,一步步誘導著有了心魔之人,走向死亡。”胡睿急的直接教訓他,大有恨鐵不成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