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潤看著手中的破舊袋子,心下疑惑;雙手去扯袋口,袋口卻是紋絲不動。
楚茯苓樂了,伸手以元氣輸送到袋子上;乾坤袋的袋口赫然打開。
傅博潤嚇了一跳,隨即,滿目驚喜,“這是乾坤袋!”
“嘿嘿,還是師傅見多識廣,這個袋子是和一麵鏡子放在一起的;隻是鏡子老舊的厲害,已經看不到原貌了。”楚茯苓笑嗬嗬的說著,“師傅,您看看裏麵的東西,保準能給您一個驚喜。”
傅博潤將袋子裏的東西往桌麵上一倒,‘嘩啦啦......’的東西,瞬間堆滿整個桌麵;還在往下掉,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少青銅器掉落在地上,傅博潤看直了眼,“這......怎麼這麼多青銅器?”還都是染上了煞氣、戾氣和死氣的。
楚茯苓但笑不語,她空間還有一部分,要是全部拿出來;師傅還不得更加高興啊!
傅博潤愣愣的望著青銅器半響後,呆呆的扭頭,“丫頭,你們那麼多人一起去,怎麼還有這麼多?”
“師傅,這是賀師叔和孟師叔下山後,我又回去找的;當時走到了最裏麵的古墓,剛把這些東西裝完,秦師叔他們也從別的入口過來了。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沒有分過的。全部都是咱們天星門的。”楚茯苓揚了揚小下顎。
意氣風發的樣子,讓傅博潤回過神來,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臭丫頭,一個人就敢重新進古墓,你是不想活了?”
“這不是沒事兒嘛!師傅。”楚茯苓抱著他的手臂,撒著嬌,“您看,這些東西,連賀師叔和孟師叔都沒有呢!我們留著,以後總有用到的時候。”
“行了,你這丫頭,一向是個主意大的;為師也不多過問,不過,一切以自身安危為上。”傅博潤看著她撒嬌,心下一軟,也就不忍心苛責她了。
再則說,這丫頭已經是一派掌門了,許多事,即便是錯的;也得讓她親身體驗一回,隻收徒一事不是兒戲,她能明白最好。若是想不通,那也隻能讓她親身體驗一番被親手教導的徒兒,背叛的滋味兒。
“知道了,師傅。您就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兒?”楚茯苓嬌笑著,蹭了蹭他的肩膀。
想想上一輩子,一生也沒活過三十歲。還差點讓她這一脈的傳承斷絕,這個肩膀給過她太多的溫暖和嗬護。
若說師傅是她這輩子虧欠最多的,也不為過;從小是師傅照顧長大,沒少在師傅懷裏撒嬌耍賴。也沒少讓師傅給她收拾爛攤子,好不容易長大了,卻被人暗算,傷了根基;致使師傅為她勞心勞力,操心奔波。
傷好了,報了仇,卻又因傷勢過重,無法治療;生命力不斷減弱,而選擇了逆改天機。
也不知道上一世,師傅是怎麼過的。
這些都過去了,上輩子,師傅為她二十多年的操心和勞累;這輩子,她要讓師傅無後顧之憂,能安享晚年。
傅博潤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波動,感慨之餘,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一切量力而行吧!天星門裏這麼多弟子,你也不要事事親力親為。”
“我知道的,師傅。”楚茯苓唇角含著一抹淺笑,至少,天道待她不薄,不是嗎?
師徒二人嘀嘀咕咕的聊了半天,直到傅博潤催促她回去歇著;這才告辭,準備離開。
“把這些東西拿去,放一些在天星門就行;也別全放了,乾坤袋的事情,還是少一些人直到為好。”傅博潤任由她挽著手,師徒二人走出大廳。
楚茯苓連連點頭,“恩恩,師傅,我明白該怎麼做;徒兒先回去了。”
“去吧!”傅博潤擺擺手,眼底的笑意和希望,怎麼也藏不住。
有了這些東西,天星門想不更上一層樓都難。
楚茯苓回到院子裏,好生泡了個澡,出來時;本就明豔的臉龐,變得異常紅潤,肌膚又嫩又滑的。
左秦川看直了眼,喉結不停的滑動,口幹舌燥。
“看什麼呢?過來,給我吹頭發。”楚茯苓笑容明豔,對於他的癡迷,她自是樂見其成的;能迷住老公,是做妻子的有魅力。
一個女人不僅要自立自強,更重要的是,既要做賢妻,也要做嬌妻。
賢妻讓男人安心,嬌妻讓男人疼愛;缺一不可。
左秦川咽了一下口水,同手同腳的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打開‘嗡嗡嗡’的垂著。
低頭間,看到她嫩滑白皙的臉頰,忍不住用手去摸了幾下。
楚茯苓從鏡子裏,笑看他的動作,卻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