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玉珠子驚擾的老鼠和一條條七彩斑斕的軟體動物,都相繼爬了出來。
老鼠在看到蛇時,均是縮了縮脖子,灰溜溜的往古墓外逃竄。
這些五彩斑斕的蛇,在看到幾百,上千隻老鼠逃竄時;激動非常,活動著他們長長的脖子,和軟綿的蛇體。將老鼠吞下,繼而,追逐著其他老鼠,卻未對她發難。
見如此,楚茯苓從空間裏取出了陳年舊貨—雄黃;灑在褲腿上和腳上,一步步越過蛇群,走到空地上方才停了下來。
回頭看去,蛇大部分已經追著老鼠消失在古墓裏,小部分的蛇,則是吐著蛇信子,望著她,盤踞成一圈。
楚茯苓將手中包著的雄黃倒在空地周圍,讓蛇鼠無法靠近;連地麵上泛著綠的螞蟻都無法靠近。
雄黃在本質上來說,偏向與陽性;又專治蛇蟲鼠蟻,因此,在這地宮之中的小東西,都是偏向陰性。這些蛇蟲鼠蟻,自然是隻能駐足望著她,而不敢輕舉妄動。
做完這些,楚茯苓方才有心思查看這座地宮。
寢宮裏金碧輝煌,與秦朝時期的宮殿有的一拚;也不知是秦朝哪一位君主或後期想要重振河山的君主。
各處堆放著青銅樂器以及青銅鼎、青銅劍、青銅所致的茶杯及碗碟。
並未用專門的箱子裝載,就那麼對方在地麵上;許多青銅器已經生了鏽,銅臭味撲麵而來。
避開蛇蟲、螞蟻等物,將所過之處的青銅器都放進空間裏。
拍拍手,看了看宮殿裏孤零零停放著的青銅棺木;在這種陰寒之地,青銅棺木卻依舊如新的一般。
推開青銅棺木,一股子的人體臭味兒,以及煞氣、殺氣、陰冷氣息撲麵而來。
楚茯苓直接在青銅棺上拍上幾張驅煞符、驅邪符以及鎮屍符。
湊過去一看,青銅棺裏,躺著一個麵容俊美的男人;身材稍微瘦了一些,屬於陰柔類型的男子。
青銅棺裏存放著一盞不滅的宮燈,在棺材裏拽拽生輝;做燈所用的麵料已經分辨是何種材料,燈體上已經染上了煞氣和死氣。對她沒有多大的作用,這件可以忽略。
再往宮燈下方查看而去,宮燈下方是一件玉台;楚茯苓大著膽子,伸手觸碰了一下,冰涼而不失衝擊力。
似要衝散她的靈魂般,帶著極重的攻擊之力。
楚茯苓毫不猶豫的將宮燈移開,在那塊兒玉石上,貼上一張鎮煞符,收進空間裏。
抬起頭來,將棺材裏,男子頭上的頭飾取了;將棺木中的珠寶等物收刮一空。
掀起男子的屍身,入目的是一麵鏡子和一個破破舊舊的袋子。
鏡子和袋子上沒有任何元氣波動,這倒是不足為奇;但是,要知道這裏可是古墓,這裏極其陰寒。還有煞氣、元氣和戾氣,這就不得不讓人心頭產生懷疑。
在這種多複雜因素的環境下,居然還是不染上任何東西;保持著原有的形態。
不管了,先放到空間裏,等出去後再說。
伸手拿起鏡子和袋子放進空間,再將男子枕過的玉枕收了。將男子的屍體放平,蓋上棺蓋的瞬間。
寢宮裏暮然間地動山搖,似在下一刻就會倒塌一般。
整個宮殿裏,搖搖晃晃,連身體都站立不穩;唯有緊緊抓著棺木邊沿上凸出的地方,盡量穩住身形。
“臥槽,這是鬧那樣?突然就地動山搖起來了。”
楚茯苓一麵穩住身形,一麵爆著粗口。
太特麼的坑爹的,她又沒動到什麼不能動的東西,隻是拿了一麵鏡子和袋子。
不對,她還蓋了一下棺木!
楚茯苓連忙鬆開棺木,在搖搖晃晃的宮殿中,飛身而上;抓住懸掛在上麵的放燈飾等物的青銅座盤。
‘嘩......砰砰......轟!’
一係列突變,伴隨著無盡的破壞之聲傳來;楚茯苓低頭望去,便見地麵開裂的厲害,還在不斷的裂開。
而從裂開的縫隙中,開始源源不斷的冒著黑血;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黑到猶如墨汁,泛著腥臭味兒的血腥的味道。
緊緊抓住青銅煉製的座盤,楚茯苓不敢有絲毫懈怠。
‘隆隆砰......啪......嘩......’
下麵裂開的地表越來越多,裂開的地方越來越大,,冒出黑血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不過失神的片刻時間,地宮搖晃的越加厲害。
楚茯苓毅然決然的鬆開手,雙腳踩在棺木上,一枚枚驅邪符、驅煞符不斷甩出.......卻不見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