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秦川,你怎麼還是這麼暴力。”公爵男子一下子跳開兩步,躲開了左秦川的攻擊。
“威廉.艾伯特。”左秦川一咬牙,對其可以做出勾引的舉動,很是惱怒;俊朗的臉龐之上,滿是怒火。
威廉.艾伯特聳聳肩,對楚茯苓道:“按照你們國內的習俗,我得得叫你一聲弟妹;看來左很看重您。”恢複了一貫的淡漠態度。
這才是他。方才她就覺得很奇怪,此人薄唇,鷹鉤鼻,應是個感情淡漠之人;怎得做出那般姿態,原來是為了刺激左秦川。
“你好。”楚茯苓矜持的微微頷首,對其沒有多大的好感,也沒有多少惡感;隻是淡淡的。
楚茯苓的這番姿態,讓左秦川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牽著她小手的大掌,卻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老婆,這是威廉.艾伯特,授有公爵頭銜;以後看到他,盡量離他遠點。”
“左,你放心,兄弟不會搶你的新娘;你這位新娘很有意思,雖然我很感興趣。”威廉.艾伯特一抬眉,額際的抬頭紋愈加明顯。
擁有抬頭紋的人,抬頭紋越深,說明聲望越高;這位威廉.艾伯特公爵在英國的地位,定時超然的。
“威廉.艾伯特,我不希望看到你出現在我妻子的身邊。”左秦川眸色一冷,“有興趣也不行,她是我的妻子。”
威廉.艾伯特端著空空如也的高腳杯,意味深長的說道:“OK,OK,我對你妻子沒興趣。”
“最好如此。”左秦川攬著她直接越過他,走到了毛料堆裏,陪著她看毛料,“老婆,這人是出了名的風流鬼,家裏已經有一位美貌過人的妻子;在外麵還有無數的小老婆,現在和妻子的感情很淡。”
這是真話,然而,從左秦川的空中說出,卻有一種故意而為之的嫌疑。
“看你們的感情很好。”能夠與他這般肆無忌憚說話的人,私交不淺,不過……
楚茯苓挑眉看他,“你不會和他一起見識過不少女人吧?”這話很深奧,‘見識過’三字,太深奧了。
左秦川摸摸鼻子,一絲悔意從心間閃過,“以前有,不過,都是他拉我去的;我就是坐在一旁看著,什麼都沒做,相信老婆是最清楚的,不然我的技術不會那麼爛。”
這話她相信,斜睨他一眼,“你說的我自然相信,不過,這人是個感情淡薄這人;還是對他保持君子之交便可。”
“老婆說的是,我也這麼認為。”左秦川趕緊恭維道,繼而,轉移話題,“老婆,這次的公盤,有內部消息說,有罕見的福祿壽喜四色翡翠;老婆加油!”
“真的?”楚茯苓雙眸一亮,福祿壽喜四色翡翠,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是罕見翡翠;若是擁有一塊,其價值不可估量。
“自然是真的,要是老婆找到了,回去後;我親手雕刻一尊福祿壽喜仙尊送給老婆,拜訪在大廳裏,定是個不錯的擺件。”左秦川消笑眯了眼,福祿壽喜四色翡翠,他從來沒有從毛料中開啟過。
而且,最全的也隻有福祿壽三色翡翠,在港台地區,當年賣了五十億的高價。
楚茯苓來了興致,每一塊毛料都會觸碰兩下,有高級翡翠的則直接抱起來,交給侍應生;侍應生則將其抱到專屬的儲存小車內,推著車,跟在他們身後。
一路下來,她倒是挑選了五十多塊高檔翡翠,一萬五千八百塊翡翠看完;也是淩晨了,卻沒有發現有靈氣不同的毛料,也放棄了第一層。
來到結賬的地方,左秦川刷卡付賬,一次性便花去了五百萬英鎊;換為人民幣便是四千七百多萬人民幣,看的旁邊同樣結賬的人,驚愕不已。
第一層便花去了四千多萬,將近五千萬,真是財大氣粗的。
“這位夫人,請問,是否需要全部解開?”結賬之人,頗為有禮的問道。
“接這邊十塊便可,剩下的全部運回068房間,謝謝!”楚茯苓指了在儲存小車一角的十塊,這裏麵的翡翠,有五塊中檔翡翠,五塊高檔翡翠;是為應付能上二樓專門挑選的。
“好的,這位夫人,請隨這位解石師前去解石。”結賬之人看來在這第一層的權利不小,隨手便招來一個正在旁邊看解石的解石師。
這位解石師是一名標準的英國人,看到楚茯苓時,眼前一亮。
國內的女人與內外的女人比起來,通常都顯得小巧玲瓏,讓男人有保護欲;更何況,楚茯苓這一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