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中泰鬥法現場(2 / 2)

楚茯苓師徒二人來到事發現場,現場的場景讓傅博潤倒吸了口涼氣,每一輛車裏都流出源源不斷的鮮血。

人死後,血液很快會凝固,不會出現此景。“這是誰做的!太狠了。”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高速公路上撲麵而來,楚茯苓解下左手的銅錢手鏈遞給傅博潤。“師傅,您把這個帶上。”

傅博潤回頭看了看,眸色堅定,麵容嚴肅地說道:“不行,你戴上;銅錢這種物件難得,怎能隨意送人,趕緊戴上。”

見師傅要生氣了,她這才將銅錢手鏈重新呆在了手上。

傅博潤見她戴上後,這才繼續說道:“茯苓,你在這裏等著為師,為師去前麵看看。”

“不行,師傅,我也要去。”一路的血跡,根本無從下腳,傅博如麵不改色的踏上血跡滿布的高速路;楚茯苓忙跟上。

師徒二人腳上都沾染了血跡,約走過兩百多米遠,楚茯苓和傅博潤猛然停下了腳步。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往右側不遠處的廢墟看去。

傅博潤眯了眯眼:“茯苓,走,去前方看看。”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借著月光來到一片廢墟之地,他們修煉之人能再夜間視物,因此將此地的戰況看了個一清二楚。

“有兩方人馬曾在此鬥過法,前方高速路上出現車禍應是被牽連了。”整個村莊移為了平地,且此地陰煞之氣極重,可不像平常的鬥法。

楚茯苓感覺到西南方陰風陣陣,煞氣若隱若現,便道:“師傅,我去那邊看看。”

“去吧!”傅博潤點點頭,看著徒兒跑開,蹲下身查看被坑坑窪窪的地麵,一路查看而來,來到村莊外圍,發現了殘餘的布陣材料。

楚茯苓來到西南邊一座坍塌的廢屋前,天眼大開,一掃廢墟;廢墟下躺著十多具七竅流血而死的村民屍體,一具女屍身體彎曲,懷裏躺著一個手腳亂動的嬰兒。

楚茯苓運起元氣,將坍塌的廢墟一掀而起,走上前想從女屍手中取出嬰兒;卻發現女屍的手緊緊懷著嬰兒,楚茯苓第一次體會了母愛的偉大。“你不把孩子給我,你的孩子就死定了;我會把孩子安頓好,至少讓他平安長大。”

那女屍慢慢鬆開了手,楚茯苓抱過嬰兒,立於廢墟外念誦《度人經》。

一篇度人經念誦完畢,楚茯苓抱著嬰兒來到傅博潤所在之地。“師傅,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傅博潤將手中殘餘的布陣材料拿給她看,楚茯苓看過後,眉心微微一皺:“師傅,這些殘料都是用來布五鬼陣的,看這些殘料及使用的方法應該是六壬派的人;而這些毒物留下的毒液,卻不能確定是那一派所為。”

“這方麵應以泰國降頭師與苗疆巫術為首,這些毒液毒性太過強烈;它們灑落的地方皆草木枯萎腐爛,而苗疆很少有人會與外界接觸,多半是泰國降頭師。”傅博潤接下她的話來。

“泰國降頭師入境了!”楚茯苓大吃一驚,在奇門中泰國降頭師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得輕易去其它國家。

傅博潤從懷裏取出黑色手巾將殘料包裹起來,看了看好動的嬰兒一眼。“此嬰看麵相應是個男嬰,能在這場鬥法中活下來也是他的造化;你想好怎麼安頓他了嗎?”

“師傅,左秦川名下企業眾多,將他放到孤兒院便是了;至少能平安長大,其它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嬰兒倒是不哭不鬧的,睜著一雙幹淨黑亮的雙眼望著她。

傅博潤將黑色手巾揣進兜裏,伸手掀開男嬰的包裹布,意味深長看了楚茯苓一眼。“你救了這孩子,他的麵相也呈現出你是他的貴人;這孩子與你有緣,且根骨奇佳,不若你收他為徒。”

“收徒?師傅還是您收了吧!徒兒可沒那耐心教導他。”楚茯苓連連搖頭,她才十八歲,剛出師就要收徒,這是什麼節奏?

傅博潤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的頭上:“你這丫頭,為師收了你一個徒弟都把為師折騰的夠嗆,還收?想都別想。這孩子你現在不收,以後也會收。”

楚茯苓撇撇嘴,喃喃著:“那就收了吧!反正都要收的,早收也是收;還能培養培養感情。”

“好了,臭丫頭,別在這裏嘟囔的;走吧!”師徒二人走出一片廢墟的村莊後,傅博潤轉身運起元氣念誦《度人經》去煞氣。

念了五遍度人經,天色微亮時,傅博潤催動元氣抹去他們來過的痕跡,師徒二人原路返回。見左秦川、祁子坤與數十輛小車皆等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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