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傳令下去,看到百年以上的老山參和靈芝都收了,價格上可以往上提提;收集到立刻送到莊園來。”左秦川低頭吃著銀盤中的食物,邊吃邊道,“另外,派一批人到緬甸去采集原石和開鑿出來的玉石,要上好的玉石,越多越好。”
“是。”單叔看著左秦川吃的香,心裏高興,起了褶皺的老臉笑的如一朵菊花:“少爺,您失蹤三天就是去追夫人了?”
正在吃東西的左秦川頓了頓,將托盤遞給單叔;拿起丟在地上的橙色手提包,從裏麵拿出身份證遞給他:“單叔,今天之內將這張身份證改大兩歲,立刻辦;明兒一早我要看到和她的結婚證。”
“沒問題,一定辦到,一定辦到。”單叔接過身份證看了看,笑的開懷,“楚茯苓,夫人的名兒好啊!少爺,是不是婚禮也要著手準備了?”少爺都二十七了,卻從沒和那個女人走的近,可愁死他了;他就盼著少爺早點成家,生個娃,有家有室多好,今兒總算盼到了。
左秦川吃完餐點,從餐盤裏取出餐巾擦了擦嘴,將托盤遞給單叔:“單叔,茯苓的傷勢很重,一時半會兒恐怕舉行不了婚禮。交代您的事兒一定要記得吩咐下去,茯苓等著靈藥療傷;此外,盡快把我名下的房產都清點一遍。”
“少爺,您放心,您盡管好好休息。”單叔接過托盤,轉身出了房間,順手拉上門。
左秦川側身躺進被窩裏,把楚茯苓抱進懷裏,親親她的臉頰;和她水乳交融居然有理順他體內紊亂氣勁的效果,若非誤打誤撞把她變成了他的女人,恐怕,此時的他還在外麵瘋瘋癲癲的遊蕩。
閉上眼,聞著她的體香進入了夢鄉。
豎日,左秦川醒來,看了看懷裏的楚茯苓;見她呼吸平穩,稍稍放下心來,起身穿戴、梳洗好下樓。“單叔,別讓人打攪夫人休息,今兒我要去公司。”走到餐桌前,單叔招來傭人端上早餐。
單叔看著左秦川吃完早餐,方才從懷裏拿出一個紅本本“少爺,這是您和夫人的結婚證。”左秦川將結婚證打開看了看,收進懷裏,點點頭“嗯,單叔,若是夫人醒了跟我說一聲;還有叫布萊克旗下的服裝公司送些新款女裝過來。”說完,在單叔笑眯眯的目光中出了門。
“好的,少爺,您慢走。”
第一天楚茯苓沒有醒來,接下來每一天左秦川離開前都要交代單叔一句;直到第五天傍晚時分,楚茯苓才幽幽醒了過來,身上卻仍然沒有力氣。
扭頭看了看開闊敞亮,擺設齊全,富麗堂皇的房間;鼻息間嗅著一股男性陽剛的氣息,心下明了,是左秦川的房間。
“你醒了。”左秦川淡淡的聲音傳來,楚茯苓扭頭見他頭發滴著水,圍著浴巾站在浴室門口;不由想到他強暴她時的情景,雙眸冷冽,警惕的望著他。
左秦川走到床邊坐下,伸手為她牽了牽被角:“別這麼看著我,不然,我會忍不住再強了你。”
禽獸!
“看你這表情,是在罵我?”左秦川微揚性感的薄唇,摸了摸她那白皙嫩滑的臉,“我救你一命,你以身相許,並不為過。”
左秦川起身倒了杯水送至她的唇邊:“來,我喂你;喝口水試試看能否正常出聲。”語氣仍然夾雜著冷意,卻悉心、體貼的喂她喝水。
楚茯苓垂下眼簾,啟唇喝下溫熱的清水,頓感幹渴的喉嚨舒服了許多;張張嘴,試著發音:“你……”
“能出聲了,先別說話。”左秦川起身將杯子放回原位,從衣櫃裏提出一個袋子放在她的手邊。伸手將她扶起來靠在床上;“這裏是我名下所有的房產證,以後都歸你。”
“我不需要。”
左秦川深邃的鷹眸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這些不是給你失身的賠償。”從懷裏取出紅本本,“你看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妻,不僅我名下的布萊克財團有你的一半,我更會護你一輩子。”
楚茯苓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盯著那紅本本:“左秦川,用一個結婚證綁住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此人渾身上下有濃重的煞氣纏繞,可以肯定他是混黑的,且乃心狠手辣之輩;可卻對她有一種說不出口的縱容感。
“好處?”左秦川點點頭,將房產證裝進袋子裏“當然有啊!以後我想什麼時候上你就什麼時候上你。”
楚茯苓咬牙,這無恥的瘋子,節操都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