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好氣又好笑的在他胸前蹭了蹭,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紅唇輕勾,笑了笑。“那你可把我伺候好了。”嘖嘖,男人就是不能慣著。
“好,不過,你不能再離開我;否則,我會傾盡所有將你困在我身邊,讓你一輩子都隻能在我左秦川的床上度過。”左秦川毫不猶豫的應下,卻帶著威脅之意。
尼瑪,要不要這麼無恥?
楚茯苓氣的一把將他推開,指著他的鼻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收回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去了西邊的小院。
老婆生氣了……左秦川寸步不離的跟著,看著她將一堆符篆裝進背包裏;又去書房,彎下身在書案的暗格裏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
楚茯苓徑直走出書房,左秦川疾步跟上,順手關上書房的門;來到第四進院子,走進大堂,楚茯苓將盒子交給師傅。
“茯苓,你就坐在我身邊吧!”說完,傅博潤接過盒子,將盒子打開,再把牛皮袋子裏的證據與盒子裏的證據拿了出來,並排放在一起;這一核對還真就對上了。
楚茯苓在傅博潤的左手邊坐了下來,左秦川立在一旁,就是不回到座位上。
楚茯苓也不理他,先冷一冷他,求著她不要離開,還威脅她;給他點顏色就能開染坊了。
左秦川也心知惹小女人生氣了,就跟著她身邊,也不敢多言。
“師弟,你自己看看吧!”傅博潤將其中一些照片和數據丟給他,馬廷坊伸手接下,材料紋絲不亂。
馬廷坊臉色的難堪瞟了一眼袁璣,翻開看了看,良久後方才歎了口氣:“師兄,材料是可以作假的。”馬千九是他唯一的兒子……
楚茯苓好笑的望著他,見師傅向她使了眼色,會意道:“馬師叔,材料可以作假,那數據總不能作假吧?您是想說我們汙蔑馬師兄和袁璣,是嗎?”
“對,這些東西都是假的。”馬廷坊將材料丟到了地上,站在門外的眾弟子麵麵相覷;大長老這是心虛了?
在天星門內眾所周知,馬長老得理不饒人,其人甚是盛勢淩人;今兒居然沒有直指楚師叔祖汙蔑他門下弟子,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一瞬間,馬廷坊身後的徒子徒孫們臉色鐵青,有意無意的瞟著傅博潤和楚茯苓。
“師弟啊!這些材料是真是假你我心裏清楚,眾弟子也清楚;有些事該處理還是要處理,你可別怪師兄狠心。”傅博潤看似無意說出的話,卻重重敲在馬廷坊的心上。“師兄,這個社會已經不是以前的老社會了,現在的年代什麼都有可能造假。”
“更何況,一個外人拿出來,子虛烏有的證據;這分明是想挑撥你我師兄弟間的感情,我們天星門可許多年不曾發生過這種事情了。”馬廷坊難得心平氣和的勸解這傅博潤。
傅博潤低歎一聲:“師弟,千九做的這些事與你無關。”
他都低聲下氣的勸了,傅博潤卻還是不領情;馬廷坊眼底閃過狠戾之色,“掌門師兄,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而置同門師兄弟情誼於不顧?”
傅博潤溫煦的眸中浮現不耐,也有著淡淡的殺意,“馬師弟,門規不可違,既已違背,絕不可姑息。”
袁璣麵露急切,急於辯解,卻又沒有看到材料;他們做過的事又何止這一星半點,從而找不到切入口。“師祖……”
馬廷坊抬手攔下她的話,不讓她多言,緩緩起身,望著傅博潤的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戾氣和殺意。“掌門師兄,你真要做的如此絕情?”
楚茯苓坐在傅博潤身側,眉梢帶笑,師傅終於動怒了,連稱呼都帶上了姓氏;師傅一生為師門,終生未娶,卻在對待這個唯一天賦極佳的師弟時,有些優柔寡斷。
傅博潤淡定自若的坐在高位上,不為所動,“來人,速速召回馬千九。”
“是,師伯。”站在門外的一名弟子恭敬言道,馬廷坊一聲大喝:“站住。”
而那名弟子理都不理他,直接越過人群,消失在人群外;馬廷坊又急又怒,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天賦也不錯,召回來鐵定是死路一條。“掌門師兄,請您放千九一條生路,師弟定會感激不盡。”
“師弟,你可還記得進師門時,你我的師傅曾說過,門規如山,山若倒,天星門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馬廷坊沉默了片刻,再次抬頭時,眼裏有著濃濃的恨意,“屁,門規就是狗屎,要來有何用!你既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