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許太平從睡夢中醒來。
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許太平轉過頭,發現是獨孤瑩正跪在他的身邊直勾勾的看著他。
一個晚上的時間,獨孤瑩的身上多了一絲絲的韻味。
這是一種特屬於女人的韻味,女孩身上沒有。
“你怎麼醒這麼早?”許太平伸了個懶腰問道。
獨孤瑩比劃了一下手。
“餓了?那行,咱們一塊兒去吃飯去。”許太平著,坐起身來。
獨孤瑩張開手抱住了許太平,將頭放在許太平的肩膀上,然後拿臉在許太平的脖子上臉上蹭了蹭,就好像是一隻貓一樣。
許太平順勢摟住獨孤瑩的腰,然後一隻手在獨孤瑩的後背輕輕的撫摸了幾下。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抱著獨孤瑩的感覺就如同是抱著一隻粘人的貓咪一樣。
不會膩,也不會有太大的欲望,就是一種淡淡的舒服,以及發自內心的欣喜。
“你還穿了我的衣服呢?”許太平注意到獨孤瑩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衫,不由笑道。
獨孤瑩推開許太平,欣喜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站起身,張開雙臂,在許太平麵前轉了一圈。
這一件白襯衫是許太平的,穿在獨孤瑩身上有些寬鬆。
獨孤瑩沒有穿褲子,襯衫剛好到大腿的位置,獨孤瑩這一轉,襯衫微微的張開。
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落在獨孤瑩的身上,讓獨孤瑩看起來就如同是一個使一般。
那一雙白皙的大長腿,足以讓任何一個腿模掩麵而泣。
許太平笑了笑,從床上下來。
獨孤瑩直接撲到了許太平的後背上,然後由許太平背著走進了旁邊的浴室。
洗漱結束之後,兩人手拉這手一起下了樓,前往了早飯的自助餐廳。
走入自助餐廳,兩人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林虛懷跟劉一槍。
許太平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跟獨孤瑩一人拿著一個餐盤找起了吃的。
“那個女的,跟之前不一樣了。”劉一槍看著獨孤瑩道。
“你不是不八卦的麼?”林虛懷笑著道。
劉一槍搖了搖頭,沒有話。
“多了一絲女人的味道。”林虛懷看著獨孤瑩道,“看樣子,許太平又有收獲了。”
“厲害!”劉一槍道。
“優秀的男人,對女人是有著然的吸引力的,就好像一個漂亮的女人對於男人一樣,男人以金錢權勢來包裝自己,而女人則是以樣貌來包裝自己,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林虛懷道。
劉一槍點了點頭,認同了林虛懷的法。
“不過,如許太平這樣的,各種女人通殺的,還是少見,總而言之,確實非常厲害!”林虛懷道。
劉一槍難得的笑了笑。
吃完早飯,四人一同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機場。
這一次倒是順利了很多,抵達機場不到一個時,許太平他們的飛機就起飛,往華夏京城而去。
幾個時後。
華夏,京城機場。
許太平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京城機場。
趙家,還有獨孤家的人早已經等候在了這裏。
當許太平跟獨孤瑩兩人手拉著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所有前來迎接他們的人,都呆住了。
整個現場短時間內出現了畫麵的凝滯,這讓許太平有些驚訝。
許太平拉著獨孤瑩走下了扶梯。
獨孤家的高層,還有趙家的高層全部走了過來。
“家主,您這是?”眾人看著許太平跟獨孤瑩拉著的手,麵露疑惑之色。
“瑩瑩以後是我的女人了。”許太平道。
許太平這話,讓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見鬼了的表情。
“萬萬不可啊,家主!”一個趙家的老人激動的叫道。
“是啊,家主,萬萬不能這樣啊!”獨孤家的一個老人也激動的叫道。
這兩人的表現讓許太平有些疑惑,他道,“怎麼回事?獨孤家跟趙家應該沒有血緣上的關係吧?”
“太平,不是這樣的。”一旁的趙太勳無奈的苦笑一聲,道,“我趙家與獨孤家世代交好,親如兄弟,之所以能夠始終這樣,就是因為我趙家與獨孤家從未有發生過血脈的結合,所以彼此能夠維持相對的獨立,您是趙家的家主,如果您跟獨孤瑩在一起了,那這種獨立就不再存在了,獨孤家族,將會徹底的成為趙家的一部分,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一百多年前,鐵柱老祖曾經留下組訓,趙家與獨孤家,永遠是兄弟,不能成為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