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警察,不是地痞流氓,凡事都講究一個證據,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怎麼能對嫌疑人實行措施?”蔡春生黑著臉道,要不是眼前這個人是陳學軍的老子陳誌勇,而且他還是江源市有名的地產大亨,跟市裏頭的領導關係都不錯,他早就把這個人扔出去了,警察局是一個嚴肅的地方,雖然你死了兒子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在這裏撒潑耍渾。
“證據?你們倒是去找啊,我兒子昨晚就死了,到現在過去了多少個時,你們除了能夠確定凶手是個女的之外還找到了什麼其他證據沒有?我們納稅人的錢交給你們就是這麼被你們浪費的?”陳誌勇憤怒的咆哮道。
“陳先生,您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但是我可以作證,這個許太平,不會是殺死你兒子的凶手。”袁軍推開門走了進來,對陳誌勇道。
“你特麼是誰?你怎麼就能作證了?”陳誌勇問道。
“有江源大學的一個體育老師可以證明,昨晚上許太平一個晚上都跟她睡在一起。至於我是誰,難道您不懂看我身上穿的製服麼?”袁軍道。
“誰知道那個體育老師是不是做偽證?反正我把話撂在這兒,這許太平,就算特麼不是殺死我兒子的凶手,老子也用弄他,等他從這出去之後,老子就要弄他,你們警察得靠證據話,老子我不用,我就信我的直覺,嗎個把子的。”陳誌勇著,就往外走去。
“把他給我抓起來。”蔡春生黑著臉道。
幾個警察立馬上前,把陳誌勇給抓了起來。
“你幹什麼?!”陳誌勇怒道。
“你涉嫌威脅華夏國公民人身安全,我有權拘捕你,陳先生,先在我們警局冷靜一下吧,可別因為悲傷而讓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待下去。”蔡春生擺了擺手道。
“好你個蔡春生,你個王八蛋,我跟你們廳長可是一起吃過飯的,你敢抓我,你…”陳誌勇一邊咆哮著,一邊被人給帶了下去。
“這陳誌勇八成是瘋了。”袁軍沉聲道,“我調查過,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在三年前被查出來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死了之後可就真的是絕後 了。”
“敢當著警察的麵前放這些狠話,不是瘋了是什麼?仗著他和廳長吃過幾次飯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這是警察局,不是他的建築工地,先關他一會兒,讓他冷靜一下,免得到時候跟瘋狗一樣亂咬人。”蔡春生道。
“這許太平也是倒黴,誰讓他之前跟那個陳學軍有仇呢,這下被陳誌勇記恨上了,估計後麵還是會有點麻煩。”袁軍道。
“大頭,你的體育老師,該不會就是蘇吧?”蔡春生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低聲問道。
“這個,是,是的!”袁軍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蘇真的跟他睡在一個房間裏一晚上?”蔡春生驚訝的問道。
“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樣。”袁軍解釋道,“昨晚上停電了,而蘇又怕黑,所以就跟許太平合著一起住了一個晚上。蘇什麼事情都沒有生。”
“哦,我就嘛,蘇的眼光,不至於會差到這個程度嘛。”蔡春生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許太平,道,“突擊審訊一下這個許太平,如果問不出什麼東西的話,就先放了吧,把主要的精力放在那個女殺手的身上,調查清楚,為什麼那個女殺手要殺死陳學軍。”
“局長,事情有眉目了!!”一個警察興奮的走到蔡春生的身前。
“哦?看。”蔡春生問道。
“我們通過調查陳學軍最近的交際軌跡,以及他的電話,個人電腦,基本上可以確定,陳學軍昨晚上雇用了一個殺手準備去刺殺許太平,而那個殺手就是本案的嫌犯,通過勘察現場我們現,殺手與陳學軍似乎生過短暫的搏鬥,之後殺手把陳學軍給殺了,至於為什麼殺手會殺死他的雇主,我們剛開始也很疑惑,不過通過調查陳學軍的銀行賬戶我們現,之前他曾經轉了一比兩萬的款項出去,可就在昨晚上,這筆錢又被轉了回來,我們初步推測,這應該就是雇傭金,至於為什麼會重新退回,我們懷疑,殺手有可能是放棄了任務或者刺殺失敗,所以才把雇傭金退回,而陳學軍或許因為這事兒激怒了殺手,所以最終才招來了殺身之禍!”警察道。
“也就是,陳學軍有可能是被自己雇傭的殺手給殺了?”蔡春生問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