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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走就走?”夏瑾萱憤怒的對著許太平的背影叫道。 ..
許太平沒有回頭,他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了夏瑾萱的視線裏。
夏瑾萱的手攥的緊緊的,一張臉因為氣惱而變得通紅。
“夏瑾萱,你是一個有優雅的女子,你不能生氣,生氣就不看了!”夏瑾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自言自語道。
沒多久,夏瑾萱的手就鬆開了,她看了一眼許太平消失的方向,哼了一聲,隨後坐進了自己的車內,往江源大學而去。
許太平安然無恙的從夏江的手上脫身,這事兒對許太平來並不能帶來什麼大的波動,唯獨讓許太平有些苦惱的是夏瑾萱對他的感情似乎有愈演愈烈之意。
如果沒有今看到的那張紙條,或許許太平剛才還會感動一下,畢竟,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能夠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可是,那張紙條讓許太平明白,如果這時候他表現出哪怕一點的感動,對於夏瑾萱來,都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許太平很肯定有一個人在暗地裏盯著他,而許太平的任何動情都有可能成為那個人用來對付他的把柄。
夜色降臨,整個江源大學變得越來越熱鬧,今已經是新生報道的最後一,各個學院各個班級都召開了班會,主要目的就是讓學生們彼此認識,熟悉,同時先暫時的選出臨時班委,這樣等明軍訓的時候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許太平手拿著手電筒在各處遊走,他今晚上的責任是巡查,看教學樓的大門有沒有關好,實驗樓裏是不是有學生在野戰之類的。
整個江源大學燈火通明,各個教室內都傳來歡聲笑語。許太平關掉手電筒,站在一條水溝邊。
在他的旁邊就是窗戶,窗戶裏傳來學生們和老師的話聲。
許太平站在那,看著裏麵。
大一新生的臉上還都殘留著高中時候的稚嫩,他們詮釋著什麼叫做青春,而那東西早在十年前就跟許太平徹底的無緣了。
許太平有些羨慕坐在裏麵的人,因為他們大多數衣食無憂,而且接下去注定會有美好的大學生活,宿舍友情,班級愛情,亦或者是跨越不同學院,不同城市的愛情注定會充滿這些大學生的大學生活,讓每一個人在愛與被愛之中不斷的成長,為走出這個社會做準備。
大學生活對於許太平來是殘缺的,他沒有讀完大學就跟著老Z走了,當年暗戀的班花也自此再也沒有了下文,大學生活對許太平來就如同是一碗老酒,喝一口,滿嘴都是過往的味道,而這碗酒喝完了,就什麼都沒剩下了。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許太平的身影從窗戶邊上慢慢的隱去,夜色下,他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不緊不慢的打開手機短信。
短信是蘇念慈來的,蘇念慈讓他在最近今去後山上溜達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實驗室之類的東西,如果有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向她彙報。
“還真把老子當線人了。”許太平笑了笑,了一個遵命回去,而後就把短信給刪了。
對於普通學生來,今自然是開班會,跟新同學認識的大好機會,而對於夏瑾萱來,她對這個年齡段的人,不管男女,其實興趣都不大,因為在她看來這些人的行為都很幼稚,什麼競選班委,什麼做好朋友,那有什麼意思呢?
夏瑾萱早早的離開了班級,跑到了校外。
她打算就近找個酒吧喝點酒,倒不是真的愛喝酒,隻是喜歡喝酒的狀態下可以忘記很多的不開心。
用了十來分鍾的時間,夏瑾萱把夏江安排在他身邊的三個保鏢給甩開,而後獨自一人跑去了距離學校最近的一家叫做巴洛克的酒吧。
酒吧裏人聲鼎沸,夏瑾萱獨自一個人開了個卡座,要了一瓶洋酒,一邊喝著,一邊看舞台上各種各樣的人跳舞。
酒吧外,陳學軍帶著一群人從不遠處走來。
“陳哥,夏瑾萱就在裏頭,身邊沒人。”酒吧門口一個人連忙跑到陳學軍麵前道。
“真是賜良機,跟我進去。”陳學軍一邊著,一邊帶著手底下的幾個人走進了酒吧,然後在手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夏瑾萱的卡座。
“瑾萱,怎麼這麼好興致,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呢?”陳學軍笑著走到了夏瑾萱的身邊,然後兀自坐了下來,而他帶來的幾個人則是堵在了卡座外頭,不知道 為了擋住別人,還是為了阻止夏瑾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