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今晚你不準碰我。”
厲司琛立刻沉了臉道:“這話怎麼說的。”
“你都說了我不舒服你就乖乖的。”
“你怎麼不舒服了,我昨晚讓你不舒服了……”
葉繁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氣的臉頰微紅道:“流氓。”
厲司琛不再逗她,左右晚上她也擋不住他不是。
一想到晚上厲司琛難免有些心癢難耐,又纏了葉繁一會這才想起自己的兒子道:“湯圓呢,怎麼這麼半天不見人?”
“爸剛讓人領走了。”葉繁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做飯了。”
葉繁說著從冰箱裏取了牛肉切了起來,一副我沒空搭理你的模樣。
厲司琛笑了笑,起身去接湯圓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老婆兒子熱炕頭,活的別提愜意,兩人都是他的心頭寶,一日不見都不行的。
厲鄂喜歡清靜,所以住的比較遠,厲司琛剛一進門就聽到了湯圓的哭聲,他心口一緊立刻朝樓上跑去。
江伯正守在門外,見厲司琛過來忙迎了上去,提高了聲音道:“少爺怎麼來了,先生正陪著小少爺玩呢,要不您去樓下坐會。”
“讓開。”厲司琛麵露不悅,“什麼時候我看湯圓還要經過你允許了。”
他說著已經推開張伯,大力將門打開了。
湯圓的淚滴還掛在臉上,而厲鄂手中則拿著一個針管,裏麵有鮮紅的血液。
厲司琛的腦袋一下便炸了,上前一把抱過湯圓道:“你又想做什麼,當年你拿我做實驗還不夠,現在又想這麼對湯圓?”
他怒瞪著他,眸子裏仿佛在噴火。
厲鄂對他的激動並不意外,他將針管收了起來道:“我隻是抽了一管血,並沒有對湯圓做什麼。”
“他才三個多月。”厲司琛緊攥著拳,“若湯圓出了什麼意外,我和葉繁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我說了,我隻是抽血,並沒有對湯圓做什麼。他是自然孕育出來的,血液的濃度比你還要高,我隻是想取一點血做實驗。”
“這麼多年我一直搞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什麼。你為了你的實驗把我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又為了你的實驗來抽湯圓的血,你真的有把我們當親人嗎?”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厲鄂道:“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們。”
“你對我做的一切還不是傷害嗎?”厲司琛冷笑,“這麼多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
幸虧他在葉繁的幫助下可以稍微控製自己了,不然他失控的時候可能連自己最愛的女人和孩子都會傷害,這讓他怎麼接受。
“我知道你心裏怨我,但我有不得已的理由,小司……”
“你不用再說了。”厲司琛打斷他,“你是我父親,你對我做的我都認了,但湯圓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這次就算了,再讓我看到你抽湯圓的血,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