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道:“若能知道他們安好,那就好了。至少,我還能安心的待在這裏。”
黑衣素貞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裏。
她其實有時候也覺得,在這裏並沒有那麼的壞。
但她理解陳揚的心情。
“無永生,這個縮頭烏龜王鞍。”陳揚忍不住咒罵,道:“無冤無仇,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打,他隨意一個決定,卻完全不顧我們地球的死活。該死,可恨,可惡,可惡!”
黑衣素貞道:“現在看起來,他似乎真的是想將我們困在這裏。”
陳揚道:“他一定在很享受的看著……”
黑衣素貞道:“可是,他現在看不見……”
“他真的看不見嗎?”陳揚喃喃道。
不管陳揚和黑衣素貞如何揣測,他們眼下一切都隻能被動的等著。
被動的等,也許能夠等到救贖。
也許,一輩子就會困在這裏。
在前幾個月的時候,陳揚和黑衣素貞都很謹慎微。
基本不給白少卿他們什麼機會。
但時間久了,陳揚也覺得有些麻木了。
現在他們是經常外出,也不管冼星河和白少卿。
有時候,也不回皇宮。
光微亮的時候,陳揚和黑衣素貞聯袂回到了皇宮裏麵。
他們已經不住禦宮裏,而是被白少卿安排在了清心宮裏麵。
兩人有進出的手令,在皇宮出入,完全不受控製。
回到清心宮之後,陳揚和黑衣素貞沐浴休息。
上午十點左右,冼星河前來。
冼星河的手臂已經長好了,他的傷都已經完全複原了。
一開始陳揚還費心費力的去壓製冼星河與白少卿。
後來,陳揚嫌麻煩,懶得弄了。
冼星河也過的很沮喪和憋氣,覺得自己好像是成為了一枚棄子。
偶爾他還和陳揚還有黑衣素貞喝酒,也許多的心裏話。
陽光穿透窗戶,灑照在清心宮裏麵。
冼星河帶著酒前來,與陳揚還有黑衣素貞像是老友一般。
三人落座。
陳揚與冼星河碰杯。
冼星河哈哈一笑,道:“真他媽的諷刺啊,咱們居然成了朋友。”
他雖然在笑,但話裏多是一種自嘲。
陳揚道:“你覺得,域主是什麼打算呢?”
冼星河道:“有他媽的什麼打算呢?我現在都懷疑,他當時隻是一時興起。現在早把我,還有你們都給忘了。”
陳揚和黑衣素貞心下一沉。
這是他們最害怕的。
不怕鬥,就怕不鬥啊!
“不會的!”陳揚馬上道:“若是真忘了,那為什麼最近都沒有高手白日飛升呢?他明顯停止了白日飛升的名額,這明,他沒有忘掉我們。”
冼星河一怔,接而眼神一凜,道:“你的沒錯!”
黑衣素貞道:“估計是在憋什麼大壞吧。”
冼星河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其實你們留在皇宮裏,並不安全。如果你們離開皇宮,他有招也很難施展。”陳揚道:“你不會真當咱們是朋友了吧?你應該期盼他的招管用。等抓了我和素素之後,你就回歸了自由,可以回到上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