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二百三十九章(3 / 3)

丫頭們習慣了李謹言貌似“沉思”,實則“走神”狀態,送上茶水,掩上房門,繡花烤栗子,該做什麼做什麼。聽到腳步聲,抬頭見是樓少帥,剛要出聲,樓少帥已經推開臥室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腳步聲讓李謹言從“沉思”中回到“現實“。

抬起頭,樓少帥已經走到他身後,手臂越過他肩膀,翻過久久未動書頁,“你看荀子?”

“恩。”李謹言捏捏耳朵,“外祖父讓看。”

“國者,下之大器也,重任也。”低沉聲音越來越近,溫熱氣息拂過耳後,冷冽,卻讓人著迷,“可有心得?”

“少帥,”李謹言沒有回頭,聲音很平靜,“你要和我討論學問?”

“不可?”

“可。”仔細聽,似乎可以聽到磨牙聲,“這種情況下?”

著,握住探進衣衫內一隻大手,拉出來,側過頭,麵無表情看著樓少帥,這樣討論?

任由李謹言握住手腕,樓逍單臂攬住李謹言腰,將他輕鬆從椅子上撈了起來,“有何不可?”

李三少:“……”去歐洲磨練不隻軍事政治技能,還有臉皮?

沉默幾秒,李謹言突然用力攬住了樓少帥脖子,堵住了他嘴唇。

不就是“不正經”嗎?誰怕誰!

紐扣崩裂聲,布帛撕裂聲,伴隨著一兩聲並不清楚-喘——息,皮膚觸及柔軟背麵,瞬間涼滑,很便化為了一片炙人熱度。

滿眼都是仿佛能將人湮沒一般黑,汗珠順著下頜和頸項滑落,扯開軍裝襯衫領口,可以看到-滾-動喉-結,如著魔一般咬了上去……

一切,都不再被自己掌控。

李謹言很佩服自己,被折騰得要昏過去之前,仍不忘對樓少帥提起黃金事。

直接後果,他被折騰了第四回。

隔日,大帥府早餐,李謹言理所當然沒有出現。白老搖頭,看著樓少帥目光,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意,樓少帥處之泰然,樓二少默默喝粥。

李謹言臥床不起,送樓二少去學校人換成了樓少帥。

子弟學大門前,樓二少繃著臉,“一絲不苟”和樓少帥道別。

“大哥,走好。”

“恩。”一身軍裝樓少帥立豹子身前,背負雙手,“放學,我來接你。”

樓二少點頭,轉身,邁步走進校園,不知為何,腦子裏卻浮現出白老教授“官場厚黑學”時,道出一句話:“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此時,則如五雷轟頂。”

豹子腳步,立時有些飄。

如果李謹言場,肯定會慎重教導樓二少一句話,成語不能“亂用“。

一月十八日,戰勝國巴黎召開和會,得好聽點,是為重建戰後秩序,維護世界和平,難聽點,純屬為了取得戰勝國紅利,分贓。

之前準備會議中,英國,法國,美國,意大利和華夏被定為“有普遍利益交戰國”,可參加和會期間所有會議,也就是,凡是能分蛋糕,五國都能切一塊。

同樣為戰爭出了大力比利時和塞爾維亞等國,隻能和本國有關問題上發表意見。其他和德國斷交,或是緊跟美國步伐對同盟國宣戰拉美國家,即使被邀請參加會議,也被允許發言,卻沒有任何表決權。他們日出問題,隻有五國點頭,才作數。

至於日本,非但沒有如曆史上成為能主導會議國家之一,反而被美國提交到”被審判席”。

“可以容忍”時間內,日本沒能就襲擊商船和菲律賓事件做出解釋,美國媒體對此緊追不放,參加和會威爾遜總統,短暫回國期間也被國會質詢。回到巴黎後,直接提出將日本列“同德國有勾結”一方。若不是礙於沒有切實證據,日本參加和會代表,八成會被直接趕出凡爾賽宮,和隻能外邊傳遞紙條德國談判代表作伴。

巴黎和會初以威爾遜十四點綱要為基準,但磋商過程中,各國之間矛盾難以協調,很,十四點和平原則就被拋到一邊,比起理想主義,實際利益加重要!

與此同時,沒有被邀請參加和會蘇俄境內,燃起了戰火,高爾察克白軍進軍莫斯科,基洛夫奉命率領軍隊與高爾察克作戰,喀山也率領一個師加入了戰鬥。

許二姐和三名華夏情報人員也開始行動,他們任務,就是緊盯前往喀山國庫運送黃金隊伍。

朝鮮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朝鮮前國王李熙暴-斃,日本總督府對外公布消息是:病亡。這個理由沒人相信。

之前還活蹦亂跳和反抗組織眉來眼去,轉眼就一命嗚呼?

一定是日本人幹!

朝鮮群情激奮,三一反日大起義很可能提前爆發。駐紮義州第三師接到命令,必要時,可對苦難中朝鮮人民提供“幫助”。

二月三日,和白軍攻占了莫斯科,大部分蘇軍被擊潰。喀山率領師負責殿後,經過激烈戰鬥,開始向莫斯科東部撤退。

同日,巴黎和會上展長青接到國內電報,一改之前旁觀姿態,正式參與進了戰勝國紅利爭奪,並就“日本問題”提交了議案。

曆史進程,於此時,又拐了一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