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彥君也是擔心段宏,在他看來,段宏之所以走到今天,那完全都是林放的責任。如果段宏不是加入了龍吟,怎麼會落得這般下場?那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啊,如今就這樣被趕出去,高彥君的心裏自然十分的難受。
林放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高參,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高彥君微微的愣了愣,對於林放的強硬態度,有些錯愕。華夏,向來被稱為殺手的境地,對這方麵管理的非常嚴格。就算有殺手到華夏行動,那也是偷偷摸摸,哪裏敢像林放這般張揚?
“你要這麼理解,那也不是不行。”高彥君冷聲的說道,“段宏弄成現在這樣,跟你有脫不了的幹係。如果不是看在他的份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一些,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冷笑一聲,林放說道:“從當初你派段宏去執行任務,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段宏了,隻有龍吟的青龍。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錯,卻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高參,我看我對你真的是要重新估量了。當初如果不是我們這幫在你們眼裏視為亡命之徒的殺手,青龍早就死了。他弄成現在這般是因為什麼?還不是你們內部的鬥爭,他成為了待罪羔羊?現在青龍什麼都已經還清了,他也不再欠你什麼,如果你們以後的鬥爭還牽扯到他的話,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敢傷害我兄弟的人,我會要他十倍百倍的償還。”
高彥君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愕然的看了林放一眼,有些被林放的話給震到了。是啊,仔細想想,林放的話不無道理。段宏弄成現在這般,真的是林放的過錯嗎?似乎,自己的過錯更大吧?身為段宏的領導,卻是一點都沒有護住他,自己難辭其咎啊。
不過,高彥君怎麼說也是參謀長,現在被林放這麼斥責,麵子上難免有些掛不住。冷冷的哼了一聲,高彥君瞪了林放一眼,喝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膽子不小,這裏可不是國外,要是想殺你,我分分鍾就可以。”
林放眼神一凝,冷聲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看到二人越弄越僵,段宏愣了一下,連忙的打起了圓場。“好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可爭論的了。”段宏說道,“高參,謝謝你這些年來的照顧,不過,以後的路我想自己走。你就當沒有我這個手下了吧。”
接著,轉頭看了林放一眼,說道:“老大,我們走吧!”
微微的點了點頭,林放看了高彥君一眼,說道:“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有多麼的了不起,可以掌握別人的命運,我如果要殺你,你活不過第二天早晨。這是我的證件,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代表著什麼。”
一邊說,林放一邊掏出國安局的證件晃了一下。
高彥君不由的愣了一下,一陣愕然,他可是很清楚那個證件代表著什麼。那就等於是一張合法的殺人執照。隻是,他不明白,林放怎麼會有這個證件。
“你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們不想管,但是,誰如果敢再動我兄弟一根頭發,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這就是我林放的原則,你可以把這些話轉達給那些不長眼的人。”林放說完,招呼了段宏一聲,轉身離去。剩下高彥君坐在車內,一臉的驚詫和駭然。
當初段宏堅持要回來,林放也沒有辦法阻止,隻能任他為之。在得知段宏坐牢之後,林放大發雷霆,欲帶領龍吟的人來劫獄。不過,段宏最後阻止了他們。林放知道,段宏這麼做是不想牽連到高參,是想償還他這些年來的恩情。
可是如今,所有的情也都已經還清了。林放沒想那麼多,誰如果敢再傷害段宏,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他。這是林放的原則,他的兄弟,誰也不能碰。
“不是跟修羅說了不用來接我的嘛,老大你怎麼還親自跑過來了啊。”段宏說道,“你這樣讓我感覺有些個矯情,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
“有什麼怪的?你是龍吟的人,正好也趁這個機會警告一下那些人,讓他們都給我收斂一點。不是你怕他們,而是咱們龍吟不想跟他們一般計較。”林放說道。頓了頓,林放又接著說道:“正好我這兩天也在西京市,所以,就順便嘍。還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忙呢。”
“什麼事?”段宏問道。
“沈清怡你知道吧?”林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