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也輪不到你來啊。”皇帝嬉笑著:“水涼了,朕不洗了。”
“是。”
景同忙拿了錦帕給皇帝擦腳,隨口問:“皇上今兒還去蘭妃娘娘那兒嗎?”
瞧瞧。”
“遵旨,奴才這就去安排。”
晚膳用罷,蔣嫵正摟著七斤玩羊拐子,顏色鮮豔製作精巧的沙包丟向空中,隨即快速抓住桌上的四個羊拐子,再行接住,七斤坐在蔣嫵腿上,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被染成粉紅色和綠色的羊拐奇跡般的到了蔣嫵手中,咯咯的笑了起來,揮舞著手也去抓。口中還“爹爹。爹爹”的叫個不停。
蔣嫵很無奈的抱過兒子放在身旁盤膝看他們玩兒的霍十九懷中。“他才是爹爹,知道麼?我是娘,娘。”
“爹爹,爹爹。”七斤手伸長去拉著蔣嫵的袖子,手腕上金鈴鐺叮鈴鈴清脆做響。
蔣嫵被逗笑,揶揄的衝著霍十九擠眉弄眼:“將來七斤學會叫娘,該不會那般稱呼你吧?”
霍十九愕然,看了看懷中拉著蔣嫵袖子玩的歡快的孩。他頭上的白兔暖帽更顯得他粉雕玉琢般可愛。被他可愛的兒子喚“娘”……
霍十九打了個寒噤。
他仿佛吃了二斤黃連的表情引得蔣嫵哈哈大笑,愉快的笑聲感染的外間做繡活兒的冰鬆和聽雨都禁不住笑容爬上唇角。
正當這時,外頭丫頭子敲響了院門,今日應門的是落蕊,她批了件襖子撩官綠夾竹暖簾出去,搓著手跑步到門前拉開門閂。
“什麼事兒啊?落了鑰還黃腳雞似的胡亂砸門,仔細驚擾了主子。”
丫頭子跑的臉上紅撲撲,氣喘在麵前化作白霧:“落蕊姐姐,外頭來人回話,是親家老爺來了。模樣奇奇怪怪的,這會子在等著見夫人呢。請夫人和侯爺務必出去相見。”
落蕊對那位剛正不阿的蔣大人素來都十分崇拜。有時候她也不懂,為何自家那般冰著一張俊臉高不可攀卻寬以待下的侯爺,會與嶽丈老泰山真正杠上。到底夫人也是蔣大人親生的不是。沒見得誰家取了老婆回來還弄多出個冤孽的。
“知道了,你去吧,我這就去回。”
“有勞落蕊姐姐。”丫頭甜甜一笑,提著紙燈籠跑著離開了。
落蕊徑直回了上房,低聲回了話。
“你是我爹?”
“回夫人,正是呢,前頭的人回親家老爺臉色不大對。”
這件事,很容聯想到無名帖子上就很容易解釋了。
“不見。你去吩咐幾個妥帖的人,送我爹回去便是了。”霍十九本就滿腹委屈,在叫蔣學文鬧上一場,整個霍家都別想正月裏好過了。
落蕊毫不意外,行禮退了下去。
霍十九早已拿了托盤,在上頭鋪設的銀霜雪花箋上寫了“去見吧。”
“不去。你不必多想,這件事聽我的。”
著話,七斤打了個大嗬欠,蔣嫵就將兒子抱來,“七斤是不是困了?叫乳娘帶你去睡好不好?”
孩手裏的沙包和羊拐子也不要了,手毫不客氣抓著蔣嫵的衣襟,臉蛋往她懷裏鑽。
蔣嫵哭笑不得的解了衣襟哄著他,孩子也真的是困,不多時就抓著蔣嫵的頭發睡了,乳娘來接人,離開蔣嫵懷抱也不過哼唧了兩聲就又睡了。
“阿英,我們也歇著吧。”霍十九指了指雪花箋上的字。
蔣嫵拉過他的手雙手捂著,“咱們好生過咱們的日子,一切外頭的事都不與咱們相幹,我爹脾氣頑固,並非一句兩句的明白,我怕他吵你,對爹娘也不好,今兒他興許氣頭上,見了麵必定要衝突,等改日他消了氣我在備好禮去瞧他,畢竟大過年的,我也想見見他。”
霍十九猶豫了片刻才點頭,誰知二人剛預備就寢,外頭落蕊又來回:“夫人,親家老爺非要見您和侯爺一麵不可,曹公子去了一趟,是瞧著那樣兒,需得夫人親自去一趟。”
曹玉都這樣?
蔣嫵和霍十九對視了一眼,便吩咐人預備燈,二人更衣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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