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抓住(1 / 2)

車夫是霍十九的心腹,自然不敢隨意猜測窺視,隻是馬車行進到半途中錦寧侯夫人居然跳車投湖自盡,這話若是傳出去可是好不好聽,他因瞧見了這一幕未免憂心忡忡,當下隻得聽命將馬車趕的飛快,希望快速到達武原博大街的宅院。

簾幕內,霍十九顫抖著脫去她沾水濕透變的沉重的棉衣,很快將她衣裳剝了個精|光。

她的光滑的身子觸手冰涼細膩,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白嫩,隻是累累傷痕在她手臂、肩甲、背脊、身前都留下了疤痕,甚至是她豐滿渾|圓之處也有粉色的疤痕橫過。如此完美的酮體,卻因嫁給他後屢次涉嫌而毀的體無完膚,今日更是害得她受池魚之殃,中了這種恥辱的藥,逼得她那般強勢的一個人竟去跳湖。

霍十九心疼不已,扯過自己的大氅將她包裹住,緊緊抱在懷中。到如今他還在顫抖,不知是因為他身上衣褲濕冷,還是被方才的那畫麵嚇到。

下巴隔在蹭著她額頭,顧不得蹭到一下吧的冷水,顫聲責備:“你這傻丫頭,多大一點兒的事,就值得你去尋短見?你若真有個好歹,可讓我和七斤怎麼辦?”

蔣嫵閉著眼,身體回暖的過程中,方才被冰冷湖水鎮下的燥熱又漸漸在攀升。趁著她思維現在還算清楚,沙啞的道:“我不是尋短見,我是想過一下冷水,會好點。阿英,你別管我。回去將我關在屋裏。給我一桶冷水吧。我不想……”不想讓他看到她那樣不堪的樣子。

她可以於房事上主動,可以魅惑他,調|戲他,卻不願自己在藥物作用之下表現的像個饑色發春的畜生……那樣太醜,太肮髒了,如此不堪的一麵,她怎麼能讓霍十九目睹。

霍十九聞言,先是愣住。隨後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搖晃她肩頭道:“你想那些個做什麼?你是我妻子,你哪裏我沒見過?如今這樣還要躲著我嗎?”

蔣嫵將臉埋在他肩頭,又開始因燥熱而喘|息起來,不答話,一則因她不知該怎麼,二則因她怕出口的就是那樣羞人的聲音。

霍十九強迫的抬起她下巴,唇覆上她的,手探入大氅中。

男子的氣息引的她體|內的火苗一瞬燎原。頭嗡的一聲響,低啞的呻|吟伴隨驚喘流瀉而出。一雙藕|臂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不受控製的纏上他的脖頸,想要獲取更多。

霍十九的手遊走在她光滑的肌膚,隨後尋到濕|潤芳澤,因她前所未有的熱情也難免情動,隻是念著稍後就要到達武原博大街的產業不能讓人看出不同來,是以強忍馳騁她的欲|望,以唇攻略,以手彈撥。

蔣嫵覺得自己的身體變作一把琴,他的碰觸是每一下都如同撥弄琴弦一般,震的她身心蕩漾,她想推拒,想抵抗,不願意這般下作,然而她的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到最後,她已感覺自己似乎靈肉分離了,飄忽在身體之外,失去了所有的感官隻餘視覺,看著自己沉溺在霍十九的懷中;看著馬車駛入了街道,駛進一所宅院的後門;看著霍十九吩咐車夫打發走所有人,然後將她裹在大氅中抱進內室;看著她自己被放在暖炕上,她仿佛饑餓的獅子一般推倒了霍十九,去撕扯他的衣裳……

蔣嫵閉上眼,不想在看自己那樣淫|蕩的模樣,她甚至覺得如此窘迫,還不如死了的好。

曹玉離開皇宮,策馬直奔回霍府,進門後使輕功飛進內宅,卻看到冰鬆和玉橋二人在瀟藝院門前踱步,一副焦急等待的模樣。

躍下牆頭,曹玉急問:“侯爺和夫人呢?”

“曹公子,侯爺和夫人還沒回呢。才剛太夫人也吩咐人來問。是已經預備了晚膳要等侯爺和夫人一同用,可是他們人還沒回,婢子又不知該如何回話。”冰鬆急的快哭了。

曹玉想了想,道:“侯爺是另外有事帶著夫人出去了。你們也不比較急,去回太夫人的話是正經。”

“真的?”冰鬆有些懷疑?

“嗯。”曹玉不耐煩多做解釋,隻匆匆點了個頭,又轉身飛掠上牆頭,瞬息身影便消失了。

玉橋和冰鬆得了個準信兒,終於有了主心骨,商議好之後由玉橋去回話。

而曹玉這廂剛到侯府門前,就看到今日方才跟隨霍十九的馬車趕車的車夫正翻身下馬。

“張順?侯爺呢?”

張順忙行禮:“的正是奉侯爺的吩咐來回曹公子,侯爺和夫人此刻在武原博大街的宅子。侯爺那邊有事,暫且要留個一夜,請曹公子去回明老太爺和老夫人,不要讓他們空擔憂,還有就是侯爺請曹公子帶周大夫過去,夫人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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