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出氣(3 / 3)

如今已臨近十月,京都的秋季夜裏是很涼的,曹玉傷勢還未痊愈,本不能飲酒,如今卻穿著單薄的上屋頂吃酒……

霍十九蹙眉看著曹玉片刻,道:“墨染,下來吧。要吃酒咱們回屋裏去吃。我陪你。”

“爺。”曹玉搖了搖頭道:“爺自去休息吧,我坐會兒就去歇著了。”

語音清明,根本不似吃了酒的人。

四喜低聲道:“侯爺,要不要吩咐人將曹公子帶下來?”

霍十九聞言搖頭,道:“去取梯子來。”

“爺,您……”

“快去。”

“是。”

四喜不敢違拗霍十九的意思,忙去拿了梯子拜在廊下,見霍十九擺手,他隻得領命,安靜的退了下去,遠遠地守在外頭不叫人靠近聽了霍十九與曹玉的對話,暗中乞求老,可千萬別叫侯爺磕碰到,否則皇上還不扒了他們這些人的皮。

霍十九踩著梯子一躍跳上屋頂,走到曹玉身畔,先將自己身上淺灰色的大氅摘了披在曹玉肩頭,隨後與他並肩坐下,接過他懷中的酒壇灌了一大口。

酒並非什麼香醇的美酒,而是**辣的燒刀子,一股熱流入口便竄入腹中,連帶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跟著沸騰起來了,隻覺得周身上下都爽利起來。

霍十九仰頭又灌了一口,隨意抹掉下巴上的酒水,將酒壇遞還給曹玉。

二人相視一笑,曹玉又喝了一大口,爽朗道:“好酒!”

“的確好酒。”霍十九仰頭看著秋日清朗的傍晚漸漸展露的明月和繁星,看著邊漸漸散盡的晚霞,歎息道:“雖不如名酒醇香,卻能帶給人一種勁爽之敢。這麼些年,不論你我,缺少的就是這種爽快。”

“所以才千金難買一醉。”曹玉又將酒壇遞給霍十九。

二人便如此分食一壇燒刀子,半晌後酒壇子空了,他們也不管許多,就躺在屋頂的瓦片上看著空。

霍十九這才道:“墨染,你有心事?”

“是啊。”曹玉平日裏是不會如此直白的袒露心事的,可今日或許是酒的作用,他藏在心裏的事就那般了出來:“我心悅一個女子,她是我所見過最特別的女子。嫻靜時如嬌花照水,需要時,她也可以如魔鬼煞神令敵人聞風喪膽。初見麵我以為她是個少年,再見麵我們就處在敵對麵,後來,我也不知為何這顆心就偏向她了,她明明嫁了人,明明心裏隻有別人,我卻管不住我自己。朋友妻不可欺,她的丈夫是我的主子,亦是我的生死之交,我……我滿心鬱結不知該如何發泄,這份愁腸也不知怎麼破解。想放下,放不下,想忘掉,忘不掉……”

曹玉著閉上眼,痛苦的道:“爺,你教教我應該怎麼做。你足智多謀,這些年來與奸佞周旋亦遊刃有餘,你定有辦法的。”

霍十九平靜的看著上最亮的一顆星,許久才道:“人生如一夢,何苦太執著。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兄弟。”

“‘人生如一夢,何苦太執著’……”曹玉喃喃著,隨即苦笑道:“若要你放開她,告訴你人生一夢,最後都是一場空,你放手嗎?”

“所有的感情終點都是放手。早晚而已。”霍十九道:“我隻想有生之年,做我能做之事,為她,也為一切值的人。當真有一日都不容我了,我至少不留遺憾。墨染,我與其他人不同,我從沒想過我會壽終正寢。你所的‘放手’,這種分別我曾經十分懼怕。但現在我也已經看開。我隻想盡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使命,去與她在一起而已。至於其他,一切都是定。”

“那麼我是否也應該不留遺憾?”曹玉著又搖搖頭,道:“有些遺憾是注定的。不過有我在,你也未必就不會壽終正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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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過去,那麼好極了,渣男你好,渣男再見。呃……這個惡霸你占你的地盤去,幹嘛總是纏著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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