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十九身子一震,悶哼道:“嫵兒……”
雖才經過兩次,可他哪裏禁得住她這樣撩撥。
誰知作亂的人卻放開手,起身站在他麵前,滿意的笑著:“很好。”
“啊?”腦子已經一團漿糊的人不明所以。
“你方才那番話,我聽了舒坦,這是獎你的。”
“額……那是否該繼續下去,我……”
“不行。”
“為何?”
“誰叫你處處留情的!後麵的事留著下次在。”
蔣嫵罷輕巧的躍上暖炕,搖著紈扇笑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霍十九哀怨的皺眉,卻也沒有挑戰她的勇氣。
若真被她踢下炕,那才叫丟人……
他這才意識到,老婆是個武林高手這樣的事其實並不值得高興,他的“委屈”能對誰呢。
二人相對無言,又覺得這樣情形好笑,剛笑出聲來,冰鬆就在外頭道:“侯爺,四喜來了,有要緊事稟告。”
霍十九麵色一凝,忙起身拂了下衣擺,確定無異後道:“你好生歇著吧,我去書房了。”
“嗯。”蔣嫵點頭,暗想或許是文達佳琿做什麼過分出格的要求了。
兩國之間沒有對錯,隻有利益。她還當真不好評論。
霍十九這廂到了外頭,四喜連忙行禮道:“侯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崔大人和金國負責與咱們這兒接洽的大人先後暴斃了!”
霍十九驚愕:“你打哪兒聽來的?”
“的哪敢扯謊,這樣大的事自然是真的,崔大人是死在了去往皇上行宮的路上,金國的那位大人則是剛出了驛館的門兒就被殺了,二人死因相同,都是被一巴掌拍碎了靈蓋,且殺人者隻殺了他們兩位,周遭的隨從無人傷亡。據,刺客的身手奇快無比,沒有人看清人的長相,連身材都不上來。”
崔大人和負責接洽的兩人死了……
霍十九不自禁就想到了這一次文達佳琿提出如此過分要求的事。
這件事,可不就是通過這兩個人來傳遞消息嗎!
還是被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在重重侍衛環繞之下拍碎靈蓋,還沒有人看到殺手的樣貌。
前後串聯起來,霍十九已明白了些什麼。沉吟片刻,吩咐四喜:“這件事不許再張揚了。我先去書房。”
四喜忙行禮道:“是。”
蔣嫵這廂心情大好,正好趁著沒人,丟下扇子將腿架在牆上壓腿舒展筋骨,卻聽到拔步床和屏風後的內室隱約有窗欞響動的聲音,隨後她便感覺到一個人輕微的氣息和強烈的存在感!
有人潛進來,還是個高手!
她閃身到了拔步床內側,左右瞧瞧並無可充當武器之物,隨手抓了根金簪子握在手中權當匕首。
她屏息凝神,細細的體會那人的氣息,仿佛越來越近, 但明明有人,且這樣的距離,依舊聽不到腳步。
她開始盤算,那人或許是個絕頂高手,她未必能打得過。
打不過,就要選好逃走的路線。
看了眼半敞的窗欞,又想,不弄清楚來人的目的,亂逃也不成,況且這會兒霍十九還在外院,家裏這麼多人呢,也不知刺客是隻來了一個還是來了一群分頭行動。
正胡思亂想焦急之時,蔣嫵突然感覺到身側氣流的波動。
她反手握著金簪,屏息凝神,倏的攻向床畔突然靠近之人。
不待看清相貌,就已知道來著的身高是高於她許多的男子。而金簪子尖銳一段已抵住了對方的咽喉。
但是令蔣嫵沒想到的,是有一冰涼之物品,在寒氣凜凜煞氣重重之下,抵在她的心窩。
好快的身手!
蔣嫵抬頭,“是你!”
曹玉點頭:“是我。”匕首不向前刺出,也不收回。
蔣嫵手中的簪子也依舊抵著曹玉的咽喉處。
二人不論是誰,隻要突然發難,對方必定會丟了性命。
可誰都沒有貿然動作。
“你的目的。”蔣嫵問。
曹玉搖頭,道:“我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爺的安全。”
“阿英你已走了。我就猜想你或許就在附近。”
曹玉諷笑:“我若不在,誰知你會如何。”(未完待續。。)